夏雨桐回了房,就看到岑墨剛洗了澡從浴室出來,腰間圍著一條浴巾,晶瑩的露珠從他精壯的胸膛一路滑下,小麥色的肌膚,若隱若現的肌肉。
“你,今天不處理事情?”
夏雨桐縮了縮脖子,一隻手抓著臥室的門,一隻手不經意的揪住了衣服下擺,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岑墨的目光有些不對勁。
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就單純的盯著她,她整個心髒就叫囂著想要奪門而出。
有些人,光光是目光就能殺死人,而岑墨恰巧就是那種變態一般的存在。
夏雨桐小心的吞了吞口水,那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裏,清清楚楚。
岑墨挑眉,雙手抱胸,大咧咧的朝著夏雨桐走了過來,嘴角揚起的笑容,詭異而又涼薄,但是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幾分猩紅。
忽明忽暗。
夏雨桐轉身就準備逃。
她心虛。
可是到底在心虛什麼,她自己也說不出來。
“大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她人還沒走出門,一股大力就從背後抓了過來,堪堪揪住了她的衣領,然後她整個人就被一具滾燙的男性軀體壓在冰冷的牆上。
她對上了岑墨的眼。
硬生生的打了個寒戰。
“錯哪了?”
岑墨低頭,一口咬在夏雨桐晶瑩白皙的肩膀上,一點一點,緩緩的,格外認真的盯著她的脖子,準備下一步進攻。
夏雨桐縮了縮,小手抵上了他的胸膛。
“砰砰砰。”
強有力的心跳聲順著掌心的觸覺完整的傳到了她的末梢神經,她一個哆嗦,差點沒把手給收回來。
“錯,錯哪了?”
其實,她也不知道她錯哪了,隻是看到岑墨嚇人的樣子,下意識張口就認錯,爭取得到寬容處置。
岑墨冷了眉眼,涼薄的唇貼著夏雨桐的脖子,用力的咬了下去。
“疼,疼,疼!”
夏雨桐尖叫,她能夠感受到岑墨尖銳的牙齒磨刀霍霍的架在她的脖子上,仿佛她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她就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她咬了咬牙,收回抵著岑墨的雙手,一把抱住了男人精壯的腰,閉著眼飛快的吼了句:“老公,我錯了,我不應該不聽話,從今往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絕對不會違背你!”
不管怎麼樣,先認錯,保住命要緊。
夏雨桐骨子裏的慫勁又上來了,兩條腿不聽話的晃蕩,差點站不穩。
偏偏岑墨的身體跟她貼著,她這麼一晃……
“別以為勾引我,我就能饒了你,夏雨桐,你越來越沒底線了。”
岑墨抬起頭,唇瓣鮮紅水潤,像極了電視劇裏麵剛剛吸了血的吸血鬼,詭異神秘有帶著幾分壓迫的性質。
夏雨桐吞了吞口水,重重的點頭:“老公要是不喜歡,那我以後就堅守底線,再也不風吹兩邊倒,堅決擁護以岑二少為中心的中.央思想。”
岑墨眯起眼,看著麵前立刻就改了口風的女人,氣得想要笑,可是那張臉卻繃得越來越緊,天知道他剛才看到夏雨桐從顧凱澤車上下來的時候,戾氣都能淹死人。
“記住你的身份,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我岑家的人,我岑墨的字典裏,隻有喪偶,沒有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