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李恒就在非洲當了三個月的啞巴,因為他跟保鏢說話,保鏢也不理會他,整整的當了三個月的啞巴。
“真的假的啊?他沒發瘋嗎?”夏雨桐無法想象,三個月不能跟人說話,那活著不是特別的艱難?
岑墨露出一抹壞笑,“從那以後,他在我麵前做什麼都會在腦子裏多轉悠一趟,免得再被我扔到那個山旮旯的地方去渡劫。”
“這個好這個好,下次他在嘴賤就送他去北極,讓他跟北極熊作伴。”夏雨桐歡樂的想著。
岑墨看著她快樂的笑容,嘴角跟著露出了寵溺的笑容,目光深情纏綿的盯著她看。
夏雨桐樂完了之後,才發現他看著自己的目光,火熱的讓她紅了臉。
看到他傷口的那一瞬間,她滿心的不滿和怨念都消失不見了,他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不想讓自己擔心選擇了隱瞞也是正常,頂多就是敲打他一下讓他以後不可以這麼做了,如果還要衝著傷者發火,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太過殘忍了。
“別這麼看著我。”她羞赧的低聲說道。
岑墨看她的目光更加的火熱,握著她的手漸漸收緊。
他在她的背後伸出手,想要摟她卻想到她後背的傷,還有自己腹部也有傷口,將她摟在懷裏的難度太大了,隻能是握著她的小手不停的揉搓著,表達自己對她的喜愛和眷戀之心。
夏雨桐被他沉默而熱烈的情感衝擊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明明沒有什麼過激的動作,可是她就是覺得整個人都酥酥麻麻的,坐著都覺得雙腿沒了力氣,整個人軟軟的了。
客廳的氣氛在這一瞬間無比的溫馨,來往的人看到兩人之間洋溢著的粉紅泡泡都忍不住麵紅耳赤起來,紛紛躲了起來,不去打擾兩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岑墨低下頭輕輕啄吻著夏雨桐的紅唇,動作輕柔而珍視,親的夏雨桐情動不已,小臉紅的像是個大蘋果,眼眸含春幾乎要溢出水來。
望著她如此情動的模樣,岑墨差點沒忍住就要帶著她上樓了,好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將他從意亂情迷之中拉了回來。
手機鈴聲驚醒的不止是岑墨,夏雨桐也跟著醒來,餘光掃到了岑墨身體的異樣,拿起一杯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果然李恒那個烏鴉嘴,如果剛剛不是手機鈴聲的話,兩人估計真的就中了李恒說的話了,也不知道真的幹了,會不會撕裂傷口呢?
她認真的想了想,不一定的,傷口開始結痂了,刀傷不嚴重,槍傷的口子不大,還是有可操作空間的。
想到這裏她忽然爆紅了臉,羞愧難當幾乎要無地自容了,她在想什麼?怎麼會想到這種事情的?難道真的是被李恒給洗了腦了?
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養傷嗎?怎麼會一見麵就被情感衝昏了頭腦呢?
她給自己倒了一滿杯的水,大口大口的灌下去,企圖熄滅自己心裏的那團不知名的火焰,讓自己冷靜下來。
岑墨的電話接的有點久,等到她終於讓自己重新恢複了平靜的情緒之後,他還沒有回來,正想去看看他的時候,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