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夕音喜歡上薄溫言,就像生活在地獄裏的魔鬼覬覦聖潔的天堂。
“我很意外,你今天沒有和薄旌予吵起來。”洛南音勾起嘴角,十分好奇的看著他。
據她所知,這兩個人一直都不對付,之前隻要一碰麵,就鐵定會吵起來。
薄溫言再次回頭看她,溫潤的臉龐帶著一絲心疼與不忍:“我隻是想讓你好過一點。”
洛南音笑笑,繼續偏頭看向窗外,飛速向後跑去的風景,她什麼時候混到了讓人同情的地步?
“你們薄家的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清一色的高傲的自以為是。”
今天經曆的一切令她麻木,輕輕的閉上眼睛,她現在不想思考和應付任何的事情。
薄旌予的車子一直跟在薄溫言的車後,薄溫言將車子停到了薄家別墅的草坪上。
盯著女人熟睡的側臉,即使在熟睡當中,她的眉頭依舊微微皺起,似乎有很多的心事,無法訴說,積鬱在胸口。
望著她單薄的身軀,他神色複雜,明明如此弱小,可剛剛與薄旌予對峙時,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強悍,令人不可小覷。
最終,還是不忍心叫醒她,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替她撫平眉目間的褶皺,剛剛伸開手臂,打算將她抱下車去,車門突然被打開。
薄旌予居高臨下的看著薄溫言接下來將要繼續的動作,譏諷一笑:“你們在外麵怎麼胡搞我不管,現在是在薄家,你應該注意你們的身份。”
“薄旌予,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樣對待一個弱女子,不覺得丟人嗎?”薄溫言冷笑,眼底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她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對待她,都不關你的事情!”薄旌予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警告道,並順手將副駕駛上的女人撈起。
轉身離開,背影挺拔而孤冷。
薄旌予抱著洛南音剛進薄家的大門,薄義霆就迎了上來。
看著昏迷不醒的洛南音,緊張的問道:“怎麼了?這丫頭沒事吧?”
昨天下那藥之前,他提前問過醫生了,說是沒有什麼副作用……
薄旌予的眼底閃著陰鬱的光芒,一想到剛剛洛南音和薄溫言親近的畫麵,就一肚子邪火沒處發泄,要不是因為薄老爺子搗亂,今天還出不了這樣的事情。
沒好氣的甩下一句:“死不了!”
便抱著洛南音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薄義霆昨天晚上從老宅子回來以後,還認真反思了一下,覺的可能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對,整整一晚上,都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正想著等著薄旌予回來跟他道歉。
沒想到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家甩了個冷臉子,弄的他整個人都不太好了,連最後一點愧疚都消失不見。
胡子被氣的一翹一翹的:“這個臭小子,眼裏還有沒有長幼尊卑?”
老管家在一旁畢恭畢敬的開解道:“老爺,您別生氣,孫少爺就是這樣的脾氣。”
薄老爺子聽到這話更來氣了:“就是他老子,我不敢這麼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