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說多少遍?我都會積極的配合你。”若曦因臉上的表情變得扭曲,癲狂的不受大腦控製。
恰巧,從她的身邊路過一個婦女,懷裏正抱著孩子,在與洛夕音對視的那一瞬間,那孩子竟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嚇得女人趕緊抱緊自己懷裏的孩子,匆匆的離開了。
薄旌予直起身子,冷峻挺拔的身軀帶著幾分不近人情的冷漠,他掃了一眼在一旁隨時待命的劉家義:“你去把我的外甥請過來,正好讓他自己看看,他到底和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訂了婚。”
劉家義的臉上,顯得有些為難。
真的要這麼做嗎?薄旌予的這些舉動,顯然是要把洛家連根拔起。
“你就照著我的吩咐去做,讓薄溫言婚前認清自己的未婚妻,對他也是件好事。”薄旌予冷冷的開口。
劉家義平靜的點了點頭,立刻轉身去辦。
薄旌予淡漠的眸子掃了一眼,劉家義留給他的保鏢,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將這兩個人看好了,不許逃跑,不許自殘,更不許說一些不中聽的話。”
幾個保鏢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他們的這位主子,渾身散發出來的駭人氣勢,比攝魂術更能摧垮人的內心。
幸好剛剛的那些目光,不是落在他們幾個身上,要不然,他們現在的狀況,一定不比癱坐在地上的這兩個人,好到哪裏去。
洛南音的主治醫生,手裏捏著病曆報告,瑟瑟發抖的躲在病房的門口,剛剛他去請示了院長,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麼樣的人物。
薄世集團的太子爺,在涼州可以隻手遮天的存在,對付他們這種小人物,就如同撣去身上的一粒塵埃一樣簡單。
薄旌予邁開長腿,直徑走到病房門口,門已打開,就看到了主治醫生瑟瑟發抖的模樣,冷凝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裏飄出來的:“我太太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您……您太太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她的大腦長期在水下缺氧,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主治醫生結結巴巴的,一段話分了好幾段,才勉強說完,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惹怒了眼前的這尊大佛。
“你的意思是,我的太太就沒有救了嗎?”薄旌予冰冷刺骨的眼神如薄刃,一刀一刀割在主治醫生的要害。
他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再次鼓起勇氣說道:“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或許,滿足病人的潛在願望,她就願意醒過來了呢?”
“你把話說明白些。”薄旌予的眉頭不悅的皺起。
“就是病人在醒著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或者願望?你滿足她的願望,並且,時常的在她的耳邊念叨,或許她就能醒過來。”
主治醫生手裏的病曆報告,被他捏得皺皺巴巴,但依舊不能緩解他內心恐懼緊張。
男人幽深的眸子,變得複雜,空洞的看向遠方,似乎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洛南音最想要的……
年少時,她的整顆心都在自己身上,那時候她想要的,就是和自己結婚,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