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旌予將自己的所有的怒氣都釋放完,才放開了懷裏的女人。
洛南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嘴上的感覺huola辣的疼,不用看,肯定腫了。
理了理自己的秀發,快步向屋內走去。
男人呆愣的待在原地,古怪的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門被打開,又被重重的關上,他這是被拒絕了嗎?
煩躁的踢了一下輪胎,劉家義誠惶誠恐的從車上下來。
“你小子看了這麼半天現場直播,不怕長針眼啊?”
“……”劉家義站姿挺拔。
薄旌予咂咂嘴,之前覺得這小子挺機靈的,今天怎麼就不開竅?
“還不快滾!”是誰煩躁的吼了一句?
劉家義忙不迭地離開了是非之地。
屋子內。
薄旌予剛換下鞋子,就見洛南音抱著被子,臉色很不好的從屋子裏出來了。
他的臉色瞬間就黑下來了,幾步跑上去。
女人還在企圖抱著自己的被子和枕頭,從主臥跑到客房。
他雙手箍在女人的腰上,女人劇烈的掙紮,企圖逃脫。
“為什麼?”薄旌予的臉色黑的堪比鍋底黑了。
“你需要冷靜冷靜,我暫時不想和你睡在一起,不利於我的身體恢複。”洛南音張牙舞爪,活脫脫像掛在獵人身上奮力逃脫的獵物。
手中的被子枕頭散落一地,男人極力的隱忍著自己的怒火,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洛南音,我給你臉了?”
“誰叫你給我臉了?我今天就要睡客房。”洛南音根本就不管此時男人的臉色如何,隻顧得自己痛快。
“……”
男人陰沉的臉色,一個巧勁,將女人扛在肩上,密集的粉拳落在背上。
薄旌予冷冷的說道:“洛南音,你安分一點!”
誰不安分?弄的他還挺委屈的?
洛南音倒掛在男人的身上,腦子有些充血,她身體本來就虛弱,莫名的一陣頭暈目眩。
她來了一個鯉魚打挺:“放我下來,我要吐了!”
洛南音鬧騰的太厲害了,她差點從薄旌予的肩上摔下來。
薄旌予還要顧及肩上女人的情緒,一個不穩,被腳下的被子絆倒,重重的前後栽去,眼看就要撞到地麵上,男人手疾眼快,護住了身後的女人。
“砰”的一聲巨響。
洛南音還未搞清楚狀況,淩亂的起身,她整個人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姿勢騎在薄旌予的身上,身下的男人整個身子都貼在地上,仿佛要去親吻大地。
“誰叫你不及時放過我的?活該被摔!”洛南音擰著眉毛,沒好氣的說道。
“……”
男人沉默,似乎摔得很重。
她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他:“別裝死,快起來!”莫名的,有些心慌,畢竟他剛剛是為了護住她,才摔倒的,而且,絆倒他的被子,好像也是自己放的……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似乎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如果這個男人沒事的話,早就重新站起來,找她報仇,趴在地上這麼半天,似乎真的有什麼地方摔傷了。
“薄旌予,不要用這種幼稚的把戲。”洛南音拽著他的胳膊,企圖將他拉起來,但她的力氣太小,努力了半天,都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