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旌予抓著她的手,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陣陣花香撲鼻而來,在女人看不見的角落裏,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蕩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洛南音指著開的熱鬧的白薔薇:“這花開的真好,潔白的模樣,如同與周遭的一切都隔絕了一樣。”
男人的手緩緩的來到了她的腰部,擁著她纖細的腰肢,內心無比的滿足,突然煞風景的冒出一句:“剛剛你和楊秋晨那家夥聊的熱鬧,也跟與周遭隔絕了一樣。”
她哪裏不知道這男人這會兒的醋勁正大,如果不小心翼翼的哄著,估計等他傷好了以後,沒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女人光潔無暇的肌膚透著盈盈的光澤,令人忍不住想要親上一口,水紅色的唇輕咬,一雙瀲灩著光華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他,像一隻打著壞主意的小狐狸。
薄旌予將她報了個滿懷,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低低淡淡的聲音帶著蠱惑的味道:“薄太太,我似乎對你說過,除了我以外,不許對任何的男人熱絡。”
他故意咬重到了“任何”兩個字,洛南音心中發怵,下意識的要逃開他的懷抱。
女人的腰肢很細,抱在手裏甚至有些硌得慌,前段時間在家休養時長出來的肉,全因這段時間的忙碌消瘦下去。
手感很不好,他不悅的皺起眉頭,隻是平靜的望著她,眼裏深處,又帶著深深的憐惜。
洛南音膽怯的開口:“我就覺得這兩個人挺不搭的,覺得好玩,所以,才多聊了幾句。”
薄旌予勾了勾唇,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我的太太,你剛才那明媚的笑容,什麼時候能對身為老公的我綻開?”
“……”這個男人沒有生氣?
原本是薔薇盛開,詩情畫意的一幕,卻被兩個之間的古怪氣氛弄得不倫不類的。
洛南音擠出一個微笑,湊近他的臉,道:“這樣可以了嗎?”
男人直覺的這張臉無比的欠揍,修長的大手按在她的後腦勺,就這樣直接吻了上去。
他這個吻一點都不溫柔,真是有些急迫的想要釋放自己內心的不悅的感覺。
女人身材嬌小,即使麵對是是一個受傷的男人,也沒有辦法抵抗,隻好默默的承受男人的所有情緒。
一吻結束,女人的耳朵染上一層單薄的粉色,氣息紊亂,眉目含情,媚眼如絲。
她嗔怪的看著男人,正是在責怪男人不分場合的熱吻。
男人饜足的舔了舔嘴角,大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洛南音下意識的退後一步,掙脫了他的懷抱:“我累了,回去吧。”再不回去,他那不省心的後媽,和偏心的爹就要回來了。
“好。”薄旌予蕩起一抹愉悅的微笑,連喉嚨裏發出的音節都是輕快的,也許是他的心裏扭曲,他就喜歡看洛南音這種吃癟,有苦說不出的模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洛南音隱約的覺得,這人比以前好相處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病的時間久了,腦子清醒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