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後好好做人,別再回來了!”獄警說著將人推了出去。
許雷看著頭頂的烈日,忍不住對著身後的監獄啐了一口,喃喃罵道:“這鬼地方,就算是求我,我也不會再來了!”
他不指望姚蘭或者陸寧寧會來接自己,卻沒想自己居然連家門都進不去了。
一問鄰居,鄰居表示姚蘭將房子賣了,帶著女兒搬家了。
許雷一聽還得了,頓時將姚蘭一頓罵,什麼賤人爛貨全部招呼上了。
鄰居嫌惡道:“我早說人家姚醫生值得更好的,說不定人家現在已經有了更好的歸宿,像你這樣的人渣,就配在牢裏帶待著!”
“你說什麼?!”許雷怒極,抬手就要打這刻薄的女人。
女人的高大健碩的老公卻一把捏住了許雷的拳頭,輕輕一捏,就讓許雷痛得臉都扭曲了。
男人怒極:“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一個靠著女人養的老白臉罷了,罵你一句人渣都是客氣,怎麼,你還想打我老婆?”
許雷隻得忍著怒氣,賠笑道:“哥,哪能呢,我不是這樣的人,你快鬆、鬆手啊……”
男人嫌惡地甩開許雷,對自家老婆道:“別和這些垃圾說話,小心沾了一身腥。”
女人點點頭,臨走前還瞪了一眼許雷。
許雷氣得渾身發抖,不斷地給姚蘭和陸寧寧打電話,卻被告知兩人的電話都在通話中。
明顯是被拉黑了。
許雷隻得奔赴姚蘭所在的醫院,氣勢洶洶地衝到了姚蘭的辦公室,最後卻是被保安趕出來的。
而陸安安所在的醫院更是人去樓空。
聽說姚蘭辭職了,聽說陸安安的病已經好了。
姚蘭帶著兩個女兒,人間蒸發一般。
許雷口袋裏沒剩下幾個錢,當天晚上隻能在家門口窩了一晚上。
……
臨近中午,陸寧寧實在是有些困倦。
昨晚她和喬幽跨國界聊了許久,有些失眠。
更別說早上一來又被溫菀盯著挑了許久的刺。
她剛剛回到座位上坐下,前台就打了電話過來,道:“陸小姐,你的父親正在樓下等你,麻煩你下來一趟。”
外人不許進溫氏大樓,一般員工家裏來人都是先在下麵等待。
陸寧寧正疑惑陸伯言怎麼會過來,剛剛丟下一句‘我下來’之後,就猛地意識到來人絕對不是陸伯言,而是許雷!
她有些後悔,剛才該直接讓保安將人轟走的。
可現在卻隻能硬著頭皮下去。
等在樓下的人果不其然是許雷。
許雷一見陸寧寧,就蹦了三尺高,指著陸寧寧的鼻子大罵:“好你個陸寧寧,你是怎麼唆使你媽把房子賣掉的?你這個賠錢貨,賣房子的錢呢?是不是都拿去倒貼你的男人了?”
前台的小姑娘和門口守著的保安都被許雷的這一番話打了個措手不及。
驚恐且疑惑的目光在陸寧寧和許雷身上巡梭。
陸寧寧冷笑起來,道:“我媽的房子,我媽想賣就賣,和你這前夫有一毛錢的關係?”
“什麼前夫?我和姚蘭可還沒離婚呢!”許雷得意不已,“就算是離婚,那房子也有我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