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沒什麼費心的,再說是為我幹兒子,也不是為你。你現在想吃的東西,就是他想吃的。你要是不說,我可就隨便買了。”齊洛格想,孩子的營養當然是最重要的,這裏確實有很多東西買不到。
又怕他真買一大堆東西來,她會更過意不去,索性就說了幾樣讓他順便帶過來。
肖白羽下午有事,吃完飯就依依不舍地離開了齊洛格暫時的家。喬宇石看出他們要告別了,忙先一步下樓,從頭到尾,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他來過。
肖白羽走後,齊洛格一個人收拾桌上的東西,覺得還是有幾分溫馨的情緒。
那種感覺像是自己的丈夫心滿意足地吃完上班了一樣,即使不是真的,是假象。她也還是有些高興的,要不是因為鴻禧的事,她和肖白羽就會是這樣吧。
剛把碗筷洗好放好,忽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很輕。
齊洛格以為是肖白羽把什麼東西遺落了,邊笑著說:“忘帶了什麼?”邊扭開門。
喬宇石站在門外,對於即將見到的女人,除了恨,還有幾分期待。
找了她這麼多天,今天終於得到了喬思南的消息,他是多想第一時間就見到她的。可她開門的時候,說的那麼親熱,絕對不是對他說的。她說話的對象,是那個該死的肖白羽。
“聲音真溫柔!”喬宇石冷哼了一聲,眉頭不悅地皺了皺。
她的笑容瞬間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惶恐。完全沒想到,會是喬宇石,他就像個惡魔,他最終還是找到了她。
“你怎麼來了?”她假裝鎮定地說,卻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怕他來。
他真的沒有權利把她怎樣了,可她還是會有些怕他。許是因為被他折磨太久了嗎?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你永遠也別指望能逃出我的手心,給我走!”喬宇石說完,上前一步來拉她的手。
齊洛格當然不肯走,她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冷冷地看著他,使勁兒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
“喬先生,你是不是神經錯亂了?我們之間結束了,你不是想言而無信永遠控製我吧?”她告訴自己冷漠,冷靜,要讓他知難而退。
“結束了嗎?好像還有半年吧,這半年是你自己答應了的。”他的表情依然是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說這話時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是你強迫我答應的,你不知道,強迫的事情是不具有法律效力的嗎?”她試圖以理服人。
法律效力,他喬宇石根本不講什麼法律的事。他和他的女人之間,就隻能是他說的算。
“給我走!”他失去了和她磨嘴皮子的耐性。
隻有天知道,他在外麵等肖白羽滾,等了多長時間,有多少次他都要崩潰地衝進去狠狠地給肖白羽幾拳。
他的女人,怎麼能夠允許別的男人碰觸,即使是一根頭發,也不該!
當然,他也會讓肖白羽為這些付出代價的。
隻要想到她有可能被他睡了,他的妒火就在胸口熊熊的燃燒。
這麼多天了,她一跑這麼多天,肯定都是和他廝混在這裏的。
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了她做那麼多,怎麼可能不把她搞上床?她不僅僅是上了喬宇歡的床,現在又不知羞恥地和肖白羽廝混在一起。
現在,她還一副她很有道理的樣子,昂著下巴在對他說話,他真恨不得撕了她。
“我不走,你沒有權利讓我跟你走!”
“那誰有權利?肖白羽嗎?”他盯著她,憤怒的眼睛裏似乎要噴出火來。
“對!”她冷硬地答道。
這讓他再一次地想起剛剛她和肖白羽擁抱的樣子,同時腦海中另一幕男女相擁的畫麵與那擁抱的樣子重合。
所有的嫉妒,所有的恨一齊湧向了他。
妒火燒紅了他的眼,讓他所有的血液往大腦中湧去,再也克製不住。
舉起手,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扇上了她嬌嫩的臉。
“下賤!”他冷硬地說了一聲。
“我讓你走,是給了你臉。可你不要臉,從此以後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這句話,他雙臂一使力,就把她扛了起來。
她已經滿月了,而且臉色看起來還不錯,身體想必恢複的很好吧,那他對她也不需要有什麼憐香惜玉了。
就算她身體不好,他也再不會對她有任何的憐惜。
作為女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應該是貞潔,偏偏她就要做個不貞不潔的女人,受任何侮辱都活該!
“你滾!你放我下來!”雙臂雙腿用足了力,她拚命與他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