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給誰希望。
我摟緊席湛的腰將臉埋在他的懷裏擔憂的問,“赫家一直認定你是他們家的女婿,可你跟我在一起,赫老知道會對你心生疏遠嗎?”
席湛淡道:“不會,即使真對我心生疏離也無妨,因為我從始至終都不是活給別人看的。”
席湛對人和事一向看的淡泊。
“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為難。”
席湛忽而哄著道:“乖,休息一會兒。”
他這個男人對聊天一直顯得興致缺缺,我窩在懷裏睡不著,一直聞著他身上的氣息。
可僅僅是這樣我心裏都感到安穩。
席湛或許是疲倦了,先我睡著,我伸手細細的撫摸著眉骨,他的眉骨特別漂亮。
堅毅且白皙,是我喜歡的模樣。
我忍不住的抬起腦袋親了親他的眉骨,他察覺到癢意下意識的皺起了眉,我輕輕的笑出聲,席湛忽而伸手摟著我肩膀問:“不睡?”
他的嗓音低啞,帶著勾人的磁性。
我垂下腦袋愛戀的親了親他的唇角,席湛勾唇愉悅的笑了笑道:“黏人的小妖精。”
他總是說我黏人,可我的確想時時刻刻的黏著他,不離開他身側左右,這種感覺是顧霆琛不曾給我的,讓我滿心滿意都是眼前的人。
我輕笑說:“你繼續睡吧。”
席湛閉上了眼眸,我起身穿好衣服下了樓,坐在客廳裏拿著手機給荊曳發了消息。
荊曳帶著醫生進了別墅,我撩起衣服等醫生給我換藥,換完藥後醫生就離開了。
我覺得無聊便讓荊曳隨我出去散散步,荊曳拿起沙發上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提醒道:“外麵的天氣更寒了,家主的身子弱多穿點衣服。”
我隨著他出門,別墅裏的兩條德牧看見我出現一直趴在地上搖著尾巴,我吩咐荊曳帶著它們一起,荊曳過去鬆開了兩條德牧脖子上的鐵鏈,一得到自由它們就圍著我的身邊轉。
它們轉歸轉,卻不敢跳到我身上。
我突然很喜歡聽話的它們。
別墅外麵廖無人煙,我們又到了河道邊,兩條德牧跑到雪地裏撒歡,荊曳看見忍不住笑道:“它們倒挺可愛的,我以前一直都想養個寵物,不過平常沒有時間,以前我還有個未婚妻呢,是家裏介紹的,我也不喜歡,不過因為工作的原因太過忙碌導致她率先跟我分崩離析。”
聞言我好奇問:“你著急結婚嗎?”
荊曳答道:“曾經還著急,現在年齡越長便越不著急了,因為著急了也不會有女朋友。”
我笑說:“聽你這口氣你很想要女朋友?”
“自然,畢竟我想成家立業,不過因為工作的危險性質我也怕結婚,怕不能給她安穩。”
荊曳是保鏢,幹的是賣命的工作,對方要很強的心理才能接受自己的愛人做這種工作,的確不太安穩,像他們這樣的確很難找對象。
我好奇追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聞言荊曳忽的沉默了。
我猜測問:“你心裏有人?”
“嗯,有的,但太遙不可及。”
我問他,“怎麼個遙不可及?”
“依她的身份應該是席先生那樣的人才配她,而我…我不過是一個為人賣命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