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的嘴裏還有血,她報完警之後用茶水漱口,還不甘示弱的嫌棄道:“這血真髒!”
陳深:“……”
今天估計是陳深麵子最受傷的一天!
偏偏他還拿譚央沒有辦法!
先不說席湛會阻止,這兒還有赫冥。
譚央的確有傲氣的資本。
譚央繼續道:“呸,惡心人!”
陳深怒火中燒,“信不信我砍了你?”
譚央勾唇,“那你也得完!”
陳深下著最後通牒道:“閉嘴!”
譚央還想懟什麼但被季暖拉住了,她沒有再惹陳深,而是找到季暖的口罩還給她。
季暖沉默的戴上了口罩。
其實現在最難受的應屬季暖。
他待她越溫柔,越顯得季暖可憐。
像是曾經的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
好似那個男人對她的愛隻是暫時的。
他好像非常短暫的寵了她一下。
二十分鍾後警察瑟瑟發抖的帶著我們一大群人離開回到警局,在路上我還用自己的手機給顧瀾之發了一條短信,“譚央在警局。”
他如今是譚央的丈夫。
他理應護著譚央。
在警局門口我讓席湛在車裏等著我,這件事本就是為季暖討一個公道,我不想將他牽扯進來,男人聽話的揉了揉我腦袋道:“我在警局門口等你,放心,有赫冥在你就是安全的。”
我點點頭隨著譚央她們進了警局。
期間警察做著筆錄,但不敢問太深,譚央主動交代還爆料道:“那女人故意殺人,倘若受害者當場控訴的話你們是能暫且收押她的。”
按照現今的法律是可以這樣的。
警察瑟瑟發抖的問:“受害者是誰?”
譚央指了指季暖,“就她。”
聞言陳深的視線立即落在季暖身上。
他嗓音冰冷的問:“你怎麼想的?”
陳深的這句話太高明了!
他是想問季暖想不想控訴!
他這話表明他從始至終都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但他隱瞞了,察覺到這點的季暖突然笑出聲,對警察說道:“嗯,我控訴她有罪!”
陳深徹底沉默了!
但值班的警察不敢處理這事,加上陳深的勢力在前,即使季暖控訴也沒有太大的作用!
除非有更厲害的上位者。
能不懼陳深威脅直接立案調查這事的人。
這事席湛幫不上忙,因為他的權勢幾乎分布在歐洲,國內的上位者他接觸的少之又少。
不過這隻是我的猜測。
因為那個男人猶如深潭。
我從來沒有看清過。
而席家那邊我暫時不清楚。
按照席家的權勢應該是能阻止陳深的。
我想了想給談溫發了短信。
在談溫還未回我的時候,一抹涼涼的嗓音響在警察局裏,“顧太太,你犯了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