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臣早就看到朝著他撲過來的米馨兒了。
隻不過因為後麵還跟著米朵兒,他不好行動。
此時聽到米朵兒的提醒,唇角微勾,不動聲色的微一側身,就聽“嘭”的一聲悶響,米馨兒悲催的摔到了台階上。
還是重重的摔到了台階上。
“什麼聲音?”司南臣淡定的停在原地,不動如山的詢問著身後走過來的米朵兒。
米馨兒齜牙咧嘴的跪趴在台階上,膝蓋磕了,下頜也磕了,疼的她想撞牆。
不過,這一刻的她無暇撞牆,而是懵逼的瞟向司南臣,那是她摔倒了的聲音他這還用問嗎?
米朵兒看也不看倒地的女人,這種花癡女人她懶著看,從容的越過司南臣,還有繼續花癡看向司南臣而背對著她的米馨兒,“有桃花摔到地上了。”
“什麼桃花?”莫名的,司南臣一時沒反應過來。
同時,磁性嗓音傳出的時候,大長腿舉步繼續往前走去。
“撲”,米馨兒才咧開的嘴,這一次張成了O字型,卻是疼的一時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有利器不偏不倚的劃過她的大腿,先是一下刺痛,隨即她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就是男人清冽的氣息不疾不徐的越過她的身體,轉而越走越遠。
“啊……”就在她瞠目於司南臣對她視而不見的時候,腿上的痛已經到了極致,痛的她急忙低下頭,才發現腿上劃破的不止是皮肉,血流出的位置,深可見骨的樣子。
“啊……啊……”好疼,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疼,先是之前被司抒言燙了手臂,現在腿又傷了,那種疼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米朵兒聽到驚叫聲,不以為意的繼續往前走去,等到司南臣跟上來,才淡淡的問道:“你把人家怎麼著了?”
“什麼人家?沒見到人。”
米朵兒回頭看一眼跌倒在樓梯上的女人,忽而發覺司南臣這人挺悶騷的,伸手就在他眼前晃了一晃,她有點不相信一個看不見的男人能把一個女人整得狼哭鬼嚎。
司南臣墨色的瞳眸還是眨都不眨,常年失明的緣故,讓已經恢複視力的他習慣了不眨眼的去目空眼前的一切。
米朵兒眼看著自己的手擺在司南臣的麵前,而這男人絲毫都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笑了,“老公,說說你的離婚條件吧?”
懶著理會他的桃花,她現在一門心思的就想要跟他離婚。
既然早早晚晚她都要跟他離婚的,現在先提上日程,早早做打算,也能早早與司南臣離婚恢複自由身。
說著,她的目光落在司南臣黑色的不染一絲塵埃的全手工定製的皮鞋上,微一彎身,就摁下了他皮鞋上的一個小凹陷,低聲道:“傷個花癡沒關係,要是傷了無辜的人實在是太沒禮貌了。”
司南臣鞋尖上的三棱刀刺隨著米朵兒摁下那個小凹陷後就自動收了回去,雖然隻有兩節手指長,但足以劃破一個人的大腿了,他不過隨意一個動作,米朵兒居然就發現了。
她似乎,比他預想的還要敏銳。
而米尚武的公司能有現在的成就,從他所查到的資料來看,也都是米朵兒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