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直像個傻孩子。”
“那我就做姐夫的傻孩子。”我又坐直了身子,和他對視著,我的眼裏此時滿是深情款款,然後我突然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他沒有推開,我則作勢要吻下去。
“砰”一聲,門被推開,微生陽又出現在門口,我和沈柯也因為他的突然闖入分開了。
他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挑著眉看著我們,我卻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憤怒。
你憤怒個什麼勁兒?
“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不回來,怎麼能看到你怎麼勾,搭你的姐夫的,在你姐屍骨未寒得時候,蘇安安,你可真下的去手!”
沈柯站起來,冷著一張臉,“你胡言亂語什麼,安安她隻是我們的妹妹!”
“是啊,和妹妹都親到一塊去了,沈柯你還真重口啊!”微生陽咬著牙,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幾個字。
“與你無關。”沈柯已經出去了,我跳下床跑著跟上去。
微生陽攔住了我,這時候他的電話響起了,他接起電話就臉色一變,好像是工作上的事情。
“不許,和他,有,接觸!”這次,他是真的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字了。
我推開他,“我有我要做的事情,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不用你管!”我跑著追過去。
……
因為這次的事情,我就成了沈柯的救命恩人,名正言順的出現在他身邊了。
我感覺,他在嚐試著接納我了,他不再提起“白南風”的事情,而是對我很是關照。
期間白桃跑過來鬧過兩次,每次我都躲在沈柯後麵,她亂叫一通,說那個馬先生是我買通的,卻也沒有什麼證據,然後被沈柯罵走了。
每一次,她恨不能都是哭著走的。
奈何在這裏得不到好臉色,也偏偏不長記性,今天她又來了,相比之前兩次的戾氣縱橫,這次她顯得乖巧很多。
“你又來幹什麼?”沈柯顯得不耐煩。
白桃坐了下來,翻看著自己的手機,頭也不抬,“沒什麼事兒,顯得厲害,你這裏既然可以留她待很久,自然也可以留我待很久,沒事,你工作吧,我不打擾你。”
沈柯不再理她,她也不再說話,一直低著頭安靜的玩手機,安靜的有些不正常。
她隻是來監督我和沈柯是不是有一腿的?不會吧,應該沒人會這麼無聊。
那她在這裏幹什麼?我可不信她的說辭。
總覺得,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寧靜呢。
很快走廊裏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有護士說著,“誒,你們不能進去”,然後門就被推開了。
來人我見過,是昨天在沈柯這裏診斷的人,他女兒死了。
然後那個人衝進來,對沈柯大吼著,“還我女兒的命!你這個庸醫!”就朝著沈柯衝過來,手裏拿出一把刀,朝著沈柯刺下來。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簡直是情景再現啊。
眼看著刀子刺下來,沈柯顯得淡定的很多,而白桃則衝過來,擋在了男人的前麵,男人一刀就刺進了白桃的身子。
沈柯則下意識的把我護在了身後,衝進來的人製服了男人,報警的報警,搶救白桃的搶救白桃。
白桃流了很多血,昏迷過去,被送進了搶救室,我和沈柯守在外麵。
坐在外麵的長椅上,我驚嚇過度的模樣,一直捂著嘴瑟瑟發抖。
沈柯坐在我旁邊,抱住了我,我身子僵了一下,渾身不舒服卻也沒有推開他。
“姐夫,白桃姐不會有事的吧?”
“有事也是她活該!”沈柯咬著牙道,“你沒覺得,那個場景很熟悉嗎?”
“是啊,和上一次馬先生的事情差不多一模一樣了,不過馬先生並沒能真的傷到我,我還是比較幸運的。不過這個為什麼要說是白桃姐活該呢?”我明知故問。
沈柯既然說她活該,那就是看出了明顯的問題。
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巧,剛好白桃在,剛好發生了同樣的襲擊事件呢。
“那個人就是她找的,她故意的!”
我身體越發瑟縮的厲害,“不會吧,姐夫,白桃姐不是那樣的人吧……”
沈柯低著頭,寵溺的揉了揉我的腦袋,有些無奈道,“你啊,還是年紀太小,太單純了。”
我已經能感覺到他明顯的態度,他對我是放鬆了很多戒心的,完全把我當成了一個單純的小朋友。
我抬頭看著他,嘟著嘴撒嬌,“姐夫你是不是在說我笨啊?”
“是啊,簡直是個小笨蛋。”
“那我也是姐夫的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