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您啦!”羅掌櫃大喜。
“不過您幫了我這麼大忙,需要我……。”
生意人自有他們精明的地方,羅掌櫃似乎想起了什麼,衝著張偉撚了撚手指。
“我們不缺錢,倒是關於青蘿城的一些消息,需要您多和我們講一講,離開這片大域太久啦。”
張偉做出一副唏噓的姿態。
“那……,您就和我一起過去看看那小子?”羅掌櫃小心翼翼地說道。
張偉點了點頭。
做戲要全套,現在他可是一個“高人”。
店鋪後方是一個小院,院子裏有水井和石碾,三間聯排的平房都很向陽。
“唉,丫頭下手狠了點兒,到現在還沒醒呢。”
羅掌櫃指著換了幹淨衣服,但是臉上仍舊一片青紫的青年說道。
“無妨,都是皮外傷,我有辦法讓他恢複。”
張偉微笑著說道。
“隻是我這祖傳手法有些規矩,卻是不能有外人在場,羅前輩您是不是可以……。”
張偉沉吟道。
“好,好,就依你,就依你。”羅掌櫃迅速走了出去。
張偉關上房門,看著躺在床上的青年,手掌揮動了一下。
他最先是想一掌直接打死這個毀了地球大半個修行界的罪魁禍首,但是思忖了一下之後,他放棄了。
此地已是另外一個世界,說起來,真正的“老鄉”也就他們兩人了。
張偉運起異能,兩道金光落在青年的身上。
青年臉上的青紫迅速消除,不大一會兒,輕微的呻吟聲響起,他的腿腳開始胡亂地動了起來。
張偉不再為他恢複身體。
“您是?”
大約三四分鍾之後,青年睜開了眼睛,看到張偉用漠然的眼神看著他,驚訝地問道。
“我是張偉,來自地球。”張偉說道。
“地球?張偉?”青年身體一震,就要從床上躍起。
然後他便發現自己渾身酸軟,竟然連這樣的動作也很難迅速做出了。
“你?!”
青年又驚又怒。
“我是該叫你何前輩,還是該叫你別的什麼呢?”張偉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在這裏叫何必。”
青年又掙紮了一下,便放棄了。
“我說堂堂神通境的‘無極’大首領突破之後怎麼會銷聲匿跡,隻是一些小嘍囉在四處作亂,原來您竟然‘飛升’了,這可真是一個笑話。”
張偉拖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
“和我講講,當初在地球的事吧,現在的仙界,估計也就我們兩個地球人了。”
“少時荒唐,不必言說,等到發現在即其實走在了一條岔路上的時候,又身受重傷,被人以秘法將精神意誌分割成了兩半,若不是還算有些自製,怕是早就瘋了。”
彈起過往,何必也有些唏噓。
他的真名便是何必,本來是一名普通的修行人,他的父親是修行界中一個小宗派的首領,母親則是一個大派長老的獨生女兒。
小時候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修行界更是波詭雲譎。
突然這麼一天,何必外出遊玩回家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父母身首異處,他父親的那個小宗派也被人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