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及時的搶救,韓若晴脫離了危險,但仍然處於昏迷當中,大夫所講到的病情就是需要靜養康複,一切都要等傷者醒過來才能進一步確診。
韓英不聽任何人的安慰,他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若不是他的態度冷漠,韓若晴怎麼會在工作期間外出。
“爸,責任不在你,她是替我出的意外,所以您不用太過自責。”
最難過的其實還是杜傑,都是百貨用人不慎才會釀成現在的這個苦果,再或許,現在躺在這裏的明明就該是自己。
警方來到病房,與杜傑確認了嫌疑人的信息。
“看看照片,是這個人嗎?”
拿出照片,杜傑仔細的進行著辨認,他堅信著回道:“沒錯,就是他。”
“我們在火車站將此人抓獲,他對此案件供認不諱,沒有提到是誰指使他的,隻是說對你的這一段時間來的高調做法看不慣。”
“不可能的,這一次明明就是對方有具體計劃的實施,他是在背黑鍋。”
杜傑的想法與警方一致,警方還給出一個調查結果。
“我們在他的個人賬戶和外逃時所懈怠的大量現金中發現,三天內他更有兩筆大額進賬,最近一筆更是在今天下午一點左右的時候,應該是他收的尾款,可彙款人是匿名,所以還查不到有利的線索,不過我們已立案,有進一步進展會及時通知你們的。”
送走了警察,關娜哭腫了眼睛上前詢問道:“到底是誰要害你啊?你有得罪什麼人嗎?”
“媽,我也想知道,可是現在沒有證據還不能斷定。”
剛說到這裏,龍千祥走了進來,他也很為韓若晴的傷勢擔憂,杜傑看著他那種沒有表演成分的神情,此事應該與他無關,就隻有一個人最值得懷疑,那就是心狠手辣的閆龍。
“若晴怎麼樣了?”
門外走進一對夫婦,年紀五十多歲,男子在詢問的時候還很關注韓英的感覺,韓英見來者同樣也穿著一身病服,他好奇的反問道:“老陸,你這是......”
“明天突然心髒有點不太舒服,來醫院做個檢查,大夫建議我在這裏多觀察幾天,對了,孩子是怎麼了,我一聽到說若晴出了車禍就過來了。”
“沒有生命危險,要等醒過來才會知道。”
老陸是韓英的至交,他是開農場的,在鄉下有著大片的果園和牧場,以養殖加工奶業和綠色果汁飲品為主,生意之大在新海市也算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他為人隨和,可很有經商頭腦,卻對家中的事情一塌糊塗,全靠著自己的妻子為打理上下,而他主要也就負責起了農場上和加工廠的事情。
說到老陸,他也有個女兒,小若晴一歲,此女和若晴不同,他對父親的生意沒有半點興趣,大學剛剛畢業便在農場中開了一家畫社,主要以畫田園風情為主,起初父親希望她能夠幫助自己管理一下生意,現在看到女兒對這方麵很有天賦,甚至還小有成就他也就默許了。
“老陸啊!身體要緊,不行就趁早尋找一個接班人吧,不要把自己給拖垮了。”
二人關係甚好,老陸說到這裏也是一臉的困苦之意,他歎息道:“再拚十年,如果老天眷顧,等退休的時候帶著太太出國走一圈,我這一生都獻給了鄉下,城市裏奢華的生活就不適合我了,去看看歐洲田園風情也是一種美差。”
韓英在得知老陸對自己女兒的妥協後也是受到了啟發,誰說家族企業就要有人來繼承,全心扶持兒女的意願,你會更加快樂,老陸就比自己要幸福很多。
杜傑這邊用溫毛巾為韓若晴擦拭著,他的眼裏容不下任何人,陳玉嬌和葉楠也是輕輕拍了拍其肩膀後,簡單安慰了兩句離開。
老陸看的驚呆,他問道:“這位姑爺?人心善比什麼都重要,你好命。”
“你家女兒也懂事,有時間帶到家裏坐客,說起來也有好多年沒有見麵了。”
“一定一定,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孩子醒過來一定要通知我。”
老陸夫妻倆回到自己的病房,這兩個病房也並不遠,隻是隔了幾道門而已。
龍千祥對杜傑可說是一肚子的氣,他指責著毫無抵抗意識的杜傑道:“都是因為你,你就是個不祥之物,我早就說過讓你離開若晴,離開韓家。”
今天杜傑不想和他反駁,腦子一片混亂,對旁邊人的話也是似聽非聽。
關娜上前解圍道:“好了千祥,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現在就希望若晴她能早點醒過來,隻要她平安一切都好,好在凶手被抓到,這也算是還我韓家一個公道。”
“幹媽,他你不能再留在身邊了,會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