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是保不住火的,龍萬豪怎麼做,這件事情沈美娜都知道了,那麼大名鼎鼎的鬼才杜傑會能不清楚,可他不能承認,一但承認就要接受相關的製裁,而他入獄了龍千祥怎麼辦,他能抵擋住閆龍嗎?
“杜傑,請你要相信我,我遲早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那我就信你一次,帶上錢馬上走,你龍氏集團現在每分鍾都在受著水深火熱的煎熬,快去吧。”
杜傑仿佛並沒打算要追究,這到讓龍萬豪有些不解,他想要的諒解雖沒有那麼容易得到,可錢卻意外的拿到手了,這算什麼?能滯說和杜傑的關係就此改善?
龍萬豪帶著兒子龍千祥離開了公司,楊華還留在這裏,他也知道杜傑心裏很難受,一天不能給父親沉冤昭雪,他的心就一天懸著。
“當年你父親的事情警方說是因保護措施不當,在攀岩時發生的意外,而韓叔叔也有證詞證明這一點。”
“大哥,這些我都知道,那個時候我已經記事了。”
杜傑冷言回答,八年前杜傑十七歲,記得當時他還在上課,是學校接到了電話才讓他去警局認屍的。
“雖然是意外可是你們知道嗎?那天他出門的時候明明是帶著我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一套新的攀岩繩和快掛,快掛上麵更是刻有我的名字,到了警局時警察交給我的遺物中,完全不是原先的一套,攀岩繩斷了,快掛也脫了鉤,讓我如何忘記那次的事情。”
杜傑將心中多年的疑惑講了出來,韓若晴聽的很是心痛,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嚴重的事情在杜傑心裏一壓就是八年,難怪當時父親很有負罪感。
“如果那時我父親也在場,他應該了解的呀!”
這種想法韓若晴並沒敢聲張出來,她恨不得馬上找到父親進行對峙。
“楊華哥你先陪陪杜傑,我出去一趟。”韓若晴心事重重的走出辦公室,她那種焦慮也被杜傑一眼看破。
楊華反過來一想又不對,他詢問道:“如果當時你在警局發現了這個疑點,為什麼不立刻反應出來呢?”
“大哥,同樣是十七歲我與你的想法絕對不會相同,當時我發現了這個線索以後可我不敢說,我不知道凶手是誰,目的又是什麼,不過我確定一點,如果我執意要調查此事,那人也肯定會對我下手,所以才選擇了沉默,等待時機。”
韓若晴氣勢洶洶的來到父親的辦公室,沒有敲門便強推而入,看著文件的韓英被嚇了一跳後問道:“這是怎麼了火急火燎的。”
“爸,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八年前杜叔叔約你一起去攀岩,這其間有沒有誰出現過,或者說在攀岩時都發生了什麼?”
韓若晴希望這件事情韓英不要對自己有所隱瞞,至於父親了解多少,那要看當時的情況了。
一聽到是有關八年前的那場意外,韓英頓時一驚,他反問道:“你怎麼突然這麼問,是不是杜傑那裏有說什麼?”
“我現在隻想聽你說,爸,都到這個時候你還要隱瞞什麼嗎?”
父女情緒有些緊張,韓英更是將房門關好,他仔細的回想,不想中間有什麼紕漏的地方。
“那天我們是在郊外見的麵,當時他還把杜傑送的攀岩工具展示給我看,後來我們準備的時候,老杜突然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他就開車離開了,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後才回來,中間好像沒有什麼人出現,就是有,他應該也和我們有一段距離。”
“那攀岩工具就是在他離開後與別人調換過?”
“你是說攀岩工具被調換了?”
看著韓英的驚訝失色,韓若晴覺得父親應該是不知情的,她也忍不下去的講述道:“在警局時,警方所拿出來的有關杜叔叔的遺物裏,攀岩工具不是原先的那一套了,杜傑都認得。”
現在韓英總算是明白了,可奇怪的是,這個人認識杜傑的父親應該也認識自己,他用一個陌生的號碼與老杜通過電話後便再無音訊,而老杜與此人見了麵後還心甘情願與其交換了工具,這是個熟人啊!
“爸,你說這人會不會就是龍萬豪?”韓若晴忍不住的猜測著。
韓英搖著頭,他否定著回道:“不可能,因為龍萬豪根本就不會攀岩,到現在也沒有過一次類似的經曆。”
“……”
經過和父親的一番談話,韓若晴一點希望都沒有看到,唯一的線索又中斷了。
父女在辦公室談話之時,剛好被站在門外的杜傑清晰聽到,他又得到了訊息,不過這個信息量不是秀大,甚至說有攪亂自己思維的可能。
開車來回用了二十分鍾的時間,這期間父親會和此人聊上幾句,應該不會太久,因為那人既然想要動手腳自然不敢耽擱時間,免得被人發現,而他為什麼要用自己的攀岩工具來與父親對換?理由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