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李明珠腦子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江瑜笙這是在諷刺自家水平不夠,一時都不知道怎麼回擊了。
“我的意思是,李小姐家攀上新月這條船這麼久了,才有機會跟江家合作。可見要麼,新月沒什麼權利管江家的事兒,要麼,我這位好姐姐壓根兒不想管李家的事兒,隻是需要你了就給個甜棗兒,希望兩位李小姐斟酌。”江瑜笙明目張膽地挑撥離間,然後昂著頭驕傲地往前走。
“妹妹。”江新月顫顫巍巍的聲音又響起了。
江瑜笙聽到江新月這個版本的聲線就知道她想幹嘛了,心裏的白眼都要翻出眼眶。但是這種場合總不好直接讓人看江家內訌,隻好回過頭去笑得假假的:“什麼事啊,我的好姐姐!”
也許是江瑜笙被迫營業的表情過於猙獰,江新月還沒發話,一邊的饒景明先護了上來:“你相對新月做什麼?”
“……大哥,她叫我的,我隻是回頭答應了一聲而已。”江瑜笙自從從“喜歡饒景明”這件事中脫離出來之後,每見一次就深深地感受一次,饒景明是真的不值自己但年的喜歡的是非不分、腦子不清醒、剛愎自用、自以為是。江瑜笙常常為自己年輕時的眼瞎感到愧疚。
“景明,沒事的。”江新月委委屈屈地上線,“我跟阿笙是親姐妹,她怎麼會對我不利呢。你放心。”
“那可不一定。”白曉最見不得江新月裝柔弱了,“有些人啊,即使是親姐妹,下手也毫無顧忌的,為了錢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我雖然不懂這個心態吧,但是還算見的多了。”
這話裏話外的諷刺,江新月和饒景明是不可能沒聽出來了。饒景明直接朝著江瑜笙發難:“江瑜笙!你這個助理這麼沒禮貌,還怎麼幹活?趕緊開掉!”
“不好意思饒先生,您沒有權利開掉我哦。”白曉皮笑肉不笑地朝著饒景明說,“我是笙歌的工作人員,不過饒先生您,連江家的人都還不是呢!誒,說起來,大小姐,饒先生怎麼還不跟你結婚呢?”
“用你多事!你算個什麼東西!”提到這事兒,這可是戳到江新月的痛腳了。
“我也是不想管的。”白曉找場子的決定很是堅定,“這也是白操心,總歸是,沒結婚的話呢,孩子將來,是不是不太好說。”
“好啦小白。”江瑜笙見火候差不多了,順手再添一把柴,“人家的孩子,你操的什麼心。何況我們江家也不是養不起,哪有求著嫁女兒的。無非是自己養著罷了,還能靠的上哪個呢?咱們走吧。”
一席話說得饒景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偏偏又無法反駁。跟江家的婚事他已經跟家裏提了多次,偏偏之前家裏對江瑜笙支持到底,現在換了江新月,卻怎麼也不同意了。眼見新月的肚子就要顯懷了,他也是一籌莫展。
江新月就更別說了,懷孕本就不在她的計劃內,既然懷孕了就想要結婚,竟然也遲遲不能談妥,她也裏外不是人。
幾個人在這說話的聲音並不小,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也多數都知道江家這兩位小姐的事情。加上之前江新月在訂婚宴昏倒也不是秘密,周圍的人那異樣的神色便怎麼也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