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最近在跟饒景明的同居住所裏養著胎,離母親住的地方也不太遠。聽母親這驚慌失措的樣子,自然就趕緊回家看看了。
“媽,怎麼回事?”江新月回到家,就看到自己的母親在焦急等著自己,母親的眼睛微微有些很紅,明顯是擦了眼淚了。
宋柳情看著女兒麵色紅潤,精神也十分好,似乎懷這個孩子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想到自己當年懷女兒的時候過得十分辛苦的日子,心裏就越發心酸了,直接開始哭訴。
“新月,媽真是過得太難了!”
“這是怎麼了媽?出了什麼事?”江新月見母親情緒這麼不好,十分擔心地問。
“新月,你爸爸,他根本沒想過要跟我結婚!我在他心裏,就是個玩物啊!”宋柳情十分委屈,“之前我剛剛住到這裏,就聽他跟江瑜笙說過一次。我想著我好好照顧他,他就算是顆石頭也該捂熱了啊!結果,今天!他又一次跟江瑜笙說,不可能跟我結婚!我這麼些日子的辛苦,這麼些年的等待,都是白費了!”
“哎呀,媽,怎麼會呢!爸爸肯定是聽了江瑜笙那個賤·女人的挑唆,他不會不顧你的感受的,你要相信你跟爸的感情……”
“江新月,你說誰是賤·女人?!”一個聲音從樓上傳來,是江瑜笙。
“江瑜笙,你怎麼還在這兒?”江新月看見江瑜笙,剛剛安慰母親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剛剛自己說的話,江瑜笙聽見了倒是不要緊,被爸爸聽見,恐怕自己也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這裏是我家,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了。”江瑜笙對著江新月母女冷笑,“你還沒回答我呢,你說誰是賤·女人?”
“我……”江新月礙於不知道江浩瀚此時身在何處,平時說得順溜的罵江瑜笙的話此時是一點都不敢吐出來,幹脆來個死不認賬,“江瑜笙你聽錯了!誰說你賤·女人了?你別在這兒對號入座,還在我家裏呢!就挑撥離間破壞我們跟爸爸的感情!”
“怎麼回事?”江浩瀚聽見外麵的吵鬧聲,從書房裏走出來,看到了樓下跟宋柳情待在一起的江新月,“新月,你回來了?”
“爸爸!”江新月見到江浩瀚,第一反應就是撒嬌告狀,“您看看啊!江瑜笙一回來就把我媽給氣哭了!”
“江新月你扣屎盆子也得長點腦子吧?我可話都沒跟你媽說,我怎麼就氣她了?”江瑜笙忍不住回懟了,這母女倆欺人太甚了吧!
“你怎麼沒欺負?我爸我媽這段時間都好好的,怎麼你一來我媽就不高興了?就是你這個害人精鬧得!”江新月顯然沒準備講道理,直接胡攪蠻纏了。
“新月!怎麼跟你姐姐說話呢!”江浩瀚聽著江新月說的不像話,便出言製止。
宋柳情此時也回過味兒來,開始明著勸架,暗裏挑事兒:“新月,你別這麼說,媽沒事!跟你姐姐沒關係,就是媽媽忽然心情不好,你別生氣。你懷著孩子呢,可能不能亂發脾氣,別影響了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