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為什麼連你也不理我?”
江瑜笙在床上翻滾著,心裏憋著委屈卻又哭不出來,從來沒有像此時這般無助。工作中無形的壓力以及感情中無法言說的痛苦快壓的她喘不過氣。
“江瑜笙,你不可以認輸。”說著說著,她就哭了,隻是哭了一小會,她便擦幹眼淚。沉默無聲的四周,她沒有依靠,隻有自己。
江瑜笙獨自去了酒吧,她不想獨自守著空蕩蕩的房子,隻要閉上雙眸,她仿佛就能夠看到陸葛沉帶著邪氣的笑,在她麵前亂晃。
她更不要自己胡思亂想,不要變成疑神疑鬼的瘋女人,她不想變成曾經令她討厭的人。
喧鬧的一切,四周充斥著煙草和香水味。江瑜笙坐在吧台上,心中還是欲壑難填。低聲抱怨道:“給我來瓶烈酒。”
江瑜笙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喝了多久。隻知道,她趴在桌上的時候,白曉看到她的時候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口中抱怨地說道:“江瑜笙,你是瘋了嗎?不知道現在流行撿屍嗎?”
“撿屍?我沒死。”江瑜笙一臉陰笑,滿是得意。
白曉攙扶著江瑜笙一個不小心,江瑜笙摔倒在了地上,急著白曉都快哭了。
白曉匆忙扶起江瑜笙,拍了拍江瑜笙身上的泥土,張口便罵道:“江瑜笙,你還是不我認識的江瑜笙了?”
江瑜笙沒有理會白曉的抱怨和責罵,站起身朝著白曉撲了過去。在她的耳邊嗅了嗅,便說:“白曉,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陸葛沉。”
“長著眼睛的人誰不知道你愛他,愛成了瘋子。”
白曉看著趴在她身上不再掙紮的江瑜笙,低聲說道:“不對等的愛,值得嗎?”
江瑜笙醒來的時候,天早已大亮,她惱羞成怒地喘著粗氣,一邊急匆匆地往公司跑。
公司的招標,她不能錯過,這麵臨著未來幾年笙歌的生死存亡。
“白曉,今天招標文件整理好了嗎?你們直接去招標現場,我馬上來。”
江瑜笙掛完電話後,揉了揉快要裂開的腦袋,皺了皺眉,疑惑不解地喃喃自語道:“昨晚我怎麼回去的?”
江瑜笙露出無奈地神情,心下又一陣竊喜,說道:“沒想到,醉了還能找到回家的路。真不容易。”
江瑜笙剛下車,突然感到不對勁,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幹幹淨淨。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酒味,江瑜笙感到背後一陣涼絲絲的。
“難道昨天沒去喝酒?是做夢?”
江瑜笙顧不得再細想,現在手中的工作才是第一位。而此時,她見到白曉帶著工作人員正站在招標現場門口一臉的鬱鬱寡歡。
“不是讓你們先進去嗎?”
白曉還沒回答江瑜笙,見她擺了擺說,“快點吧,時間快來不及了。”
“江總,我們被回絕了。”
“投標的方案和價格都在這裏,為什麼會拒絕?”
江瑜笙的臉色一沉,大家都知道她怒了,除了白曉沒有人敢接她的話。
“內部選定對方公司中標,我們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