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柯冰見江瑜笙生氣的模樣和小時候一模樣一樣,不禁笑了笑。瞥了一眼她手上的傷,明知她在刻意的隱瞞。
“這手不會是陸葛沉弄的吧。”
江瑜笙看著李柯冰那雙清明深邃的雙眼時,她心裏一怵。雖然不是陸葛沉弄的,卻因他而傷。
“不是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李柯冰看著江瑜笙的臉,她有心袒護著某人,她心知度明。隻是她不想女兒遇人不淑。
“能夠讓女人受傷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呀。”
江瑜笙打趣著說道,而此時李柯冰拉著江瑜笙準備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帶你去包紮下,再不處理會留下疤痕的。”
江瑜笙拉著母親的,好像現在生怕消失不見的是她江瑜笙。
“你好,我剛掛過號了。”
“坐吧。”穿著白色衣服的醫生轉身來看著站在眼前的江瑜笙,皺了皺眉。
他的聲音厚重好聽,仿佛在哪裏聽見過。
江瑜笙看著戴著口罩的男醫生,輕皺了一下眉頭,“袁彥烈?”
“小聲點,別讓人聽見了。”
袁彥烈匆忙關上了急診室的門,看著出現在他麵前的江瑜笙,內心一陣歡喜。
而看到她手裏的傷口之時,他臉上的神情由歡喜變得可怕。
李柯冰仿佛察覺出什麼,輕輕地撫摸著江瑜笙的頭發,說道:“讓醫生幫你處理,我在外麵等你。”
“不行。”江瑜笙保持著警惕,她可不想再次東奔西跑的到處找她。
“放心,我不會跑。”
江瑜笙放心地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李柯冰的手,畢竟有些事情她暫時還不能告訴母親。
“別說是自己撿玻璃劃傷的。”袁彥烈知道江瑜笙把她母親有意支開就是不想讓她母親知道一些事情。
“陸葛沉弄的嗎?”
江瑜笙搖了搖頭,然後看見袁彥烈在傷口上抹上了藥水,瞬間刺骨的疼,她卻沒有哼一聲。慶幸,她在陳莫莫家換了一身的衣服,不然這一身的傷,她更是開不了口。
袁彥烈的瞳仁幽深,目光落在江瑜笙的身上。“以後誰欺負你了,來找我。沒有誰我會放在眼裏。”
江瑜笙訕訕一笑,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走出門的那個瞬間又回過頭看著袁彥烈問道:“你怎麼突然變成醫生了?”
“你怎麼認出我來了?”
袁彥烈很好奇,明明他隱藏的很好。難道還是漏出了馬腳嗎?
江瑜笙嘴角帶著笑說道:“因為你的聲音,對於我來說,特別好分辯。”
袁彥烈笑了笑,“挺好。”
江瑜笙走出了診室,袁彥烈換掉了身上的白色衣褂,沒過一會有人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趴在他的身後,敲了敲他的肩膀小聲地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被人認來?”
袁彥烈看著女人雙眸裏邪氣的壞笑,拿起桌上的病曆本輕輕地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