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彥烈看著躺在床上的江瑜笙,好半天。他用低沉的聲音回答:“隻要她願意,我就把她藏一輩子。”
那樣認真如斯的袁彥烈,沈其第一次見。除了袁子桐以外的女人,袁彥烈從不靠近。外界傳言,他有斷袖之癖,他總是置之一笑。因為他的背後有著極大的靠山,所以沒人膽敢再次造謠生事。就連白家的老太爺都對袁彥烈禮讓三分。
隻是沈其從未見過袁彥烈狠戾的模樣,傳聞他曾經獨身一人夜闖日本濤田會,那可是日本最大的黑幫,卻能安全無恙全身而退。其實從小到大,袁彥烈和袁子桐總是欺負他,也隻是小大小鬧,他也從未在乎那些流言蜚語。
正當沈其想要開口問問袁彥烈關於那些傳聞是真是假之時,袁彥烈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盯著他的雙眸。
沈其搖了搖頭,露出一臉逼良為娼的痛苦表情:“我答應你,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
袁彥烈點了點頭,那雙握著沈其的手依舊沒有鬆開,接著露出一臉的壞笑。
“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包括袁子桐。”
沈其的眼中閃過一絲鋒芒,袁彥烈的心中一直對袁子桐這個妹妹視如己出,疼愛有佳。可偏偏在這件事情上竟然要隱瞞於她,有點出乎意料之外。何況,袁子桐也知曉此處,她早晚也會發現江瑜笙。
袁彥烈看出沈其心中的顧慮,輕聲說道:“如果到時袁子桐問道,就告訴她,江瑜笙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不行,不行。”
沈其急忙擺了擺手,讓他守口如瓶已經違背他為人處事的原則,現在又要讓他顛倒黑白他是做不到的。何況,欺騙陸葛沉的下場究竟會怎樣,他一點都不想知道。
袁彥烈在沈其的耳邊低聲地說了一句:“我姨媽家的女兒聽說已經畢業了,爺爺正打算給她尋一門親事。”
沈其看著袁彥烈一臉冷笑的樣子,話說到這份上,袁彥烈不就是明擺著威脅他嘛。
沈其皺了皺眉,眼神之中透著憤怒。
“袁彥烈,你下能不能換別的來威脅我,每次都用這招煩不煩。”
袁彥烈挑著眉,輕笑了兩聲,摟著沈其的肩膀一邊走著一柔柔地說道:“不行,誰叫這招百試百靈。”
走出臥室的門,看見袁子桐一臉驚喜的神情看著他們。嘴裏塞著一顆棒棒糖,露出一臉春風得意的笑。
“袁彥烈,聽說你帶了個女人回來?”
袁彥烈今年三十歲,雖然保養得極好,容貌出眾。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四五,就連他的眾多粉絲對於他實際的年齡並不知曉。但他的終生大事,爺爺不著急,可是對於袁子桐卻格外上心,畢竟他們沈之晴不是他們的親生母親。母親因病而逝,袁子珊和袁子桐是親姐妹,可是兩個姐妹性格懸殊效大。而且從小到大,袁子桐總是跟在袁彥烈的屁股後麵,不知情的人總會誤認為袁彥烈與袁子桐是親兄妹。
“你哥給你帶回一個嫂子,並且你還有了個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