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隻聽見水聲,掩蓋下的溫度卻如燎原般的蔓延著。
溫南枳手心被燙得發疼,用力的錘了宮沉肩頭兩下,卻在掙紮之下,將宮沉下身的浴巾蹭了下來。
宮沉鬆開她,將她壓得密不透風。
“這麼著急?”宮沉的聲音充滿了欲望和低迷的誘惑。
“不是,不是,我……唔。”溫南枳解釋著,雙手提起,一點也不敢觸碰宮沉。
宮沉雙手用力一扯,將她身上的襯衣,一排扣子全扯了。
感覺自己的嘴被堵著,鼻子也無法呼吸,整個人都又熱又難受。
逮到機會,她就拚命的呼吸。
宮沉的唇從從她的唇角移開,順著臉頰到了耳垂,唇瓣擦過她的耳垂,身體就像是觸電了一樣,不由得顫抖一下。
宮沉卻想抓住了她的小把柄,反複戲弄著她的耳垂,最後幾乎貼著她的耳朵問起了話。
嘩嘩的水聲,想在催眠一樣。
宮沉的聲音像是打在靜湖上的玉石,順著水緩緩下沉,低音沉沉。
“不喜歡顧言翊?”
溫南枳搖頭,被水浸濕,卻還是口幹舌燥的。
“還想周瑾嗎?”
溫南枳用力搖頭。
宮沉抬起頭,長睫上沾了水汽,眼底也猶如幽潭泛著漣漪。
他的手順了順溫南枳的頭發,即便是濕透了,她的頭發還是順滑細軟。
溫南枳頭皮一陣發麻,眼中的水汽也漸漸聚集了起來,不由得順著宮沉的手,略微的抬起了自己的臉頰,將自己最脆弱的脖子展露在了宮沉麵前。
宮沉盯著粉色的脖子,上麵細微的血管潺潺而過,因為緊張喉間不停的滾動著,抬起時緊繃的線條十分的可愛。
宮沉探出舌尖,滑過自己的薄唇,邪魅的笑意,像是滿足的猛獸。
溫南枳察覺到脖子的異樣感覺時,悶哼了一聲,發出害怕的顫音。
“別怕。”
宮沉輕柔的聲音飄進了溫南枳的耳中,她覺得自己身體不適靠著堅硬的牆麵,而是在柔軟的被子上。
可是她還是害怕的緊張著顫抖著身體。
她害怕宮沉像以前一樣侮辱她。
那種疼痛,她每次想起來都覺得害怕。
想著,她身體的溫度漸漸降低,眼淚也止不住的落下,閉上了眼睛。
宮沉察覺到溫南枳身體的僵硬,捧住了她的臉頰,讓她貼進了自己的懷中。
溫南枳很嬌小,靠著他的時候,像是受傷的動物,睫毛都跟著呼吸小心翼翼的顫動著。
宮沉忍耐著自己的衝動,放柔手上的動作,等溫南枳的身體適應了他的觸碰,他才開始自己的侵略。
溫南枳隻覺得原本自己又冷又僵的身體,在宮沉的輕撫下,發生了異樣的變化,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啊!”她低吟一聲。
聲音漸漸變了調子,濃重的鼻音也說不清楚是難受還是痛苦。
但是和以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溫南枳的神智到後來因為熱氣覺得有些缺氧,雙手手指都像是快要嵌進宮沉背後的肌膚一般。
最後無力的倚在宮沉的肩頭,昏昏欲睡。
清醒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的琵琶豎在床頭,自己的手心也被重新上了藥。
她起身後,發現自己穿得居然是宮沉的襯衣。
長長的袖子被人挽了幾道,露出了她的手腕。
她動了動身體,察覺腰間被人禁錮住了。
這才發現宮沉就睡在自己的身邊。
她又睡在了三樓嗎?
“再睡一會兒,幫你請了三個小時假,會按照公司規定扣除工資。”
“另外,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單獨見顧言翊,更不能見周瑾。”
“回答我。”
宮沉皺了一下眉頭,慵懶的嗓音聽得人全身酥麻。
“……嗯。”溫南枳聲音軟軟的應了一聲,“可是我……”
“睡覺。”
宮沉拉著溫南枳躺下,將她禁錮在懷中。
又將她的頭貼著自己的胸口,明顯感覺到溫南枳臉頰上的滾燙。
真的很容易害羞。
宮沉閉著眼,一笑。
……
溫南枳是坐宮沉的車上班的,還遲到了三個小時。
宮沉給她請的是事假,不是病假,讓她連找個簡單的理由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