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紹禮一家子突然的到來,讓溫南枳更加的心慌,好像整件事都在慢慢走向實錘一樣。
她起身的時候,身體都在搖晃,胃裏也跟著翻滾,隻是看著林宛昕都覺得惡心想吐。
林宛昕麵朝她的時候,一副委屈又難受的樣子。
“南枳,你別生氣,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真的可以的,我們不是那樣的……”
林宛昕衝到溫南枳麵前,每一個字都好像在說,我們就是那樣發生了,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
“嘔。”
溫南枳壓著心口,一陣暈眩,直接衝進洗手間吐了起來。
將那些吃進肚子裏的早餐全部都吐了出來。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忠叔難過的看著她,給她遞了一杯水漱漱口。
“南枳小姐,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
“忠叔,你別說了。”溫南枳搖搖頭,臉色沒有比林宛昕好看幾分。
忠叔歎氣搖頭,說道:“他們在客廳,夏先生似乎有些不滿。”
溫南枳深吸一口氣,走入了客廳。
夏佑還在為宮沉解釋著什麼。
“爸,我都說了,昨天是我接的林宛昕,宮沉和林宛昕沒有什麼事發生,這種事情都是小道消息胡編亂造的。”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車子,車子是怎麼回事?”夏紹禮問夏佑,又看向宮沉。
“車子,我……”夏佑解釋不出來。
因為這車子怎麼看都怎麼有貓膩,但是夏佑相信宮沉是不可能碰林宛昕的。
“你解釋不出來?”夏紹禮哼了一聲,“宮沉,我已經嫁了一個女兒給你了,就算是宛昕身上中了藥,你不帶她回來,你帶她去小巷子的車上算什麼?還乘人之危!你告訴我,你是不是……”
“不是。”溫南枳大聲喊了出來,“不可能!不可能!”
“沒有,什麼事情都沒有。”宮沉也起身解釋了一遍,“我再說一遍,我和林宛昕什麼事情都沒有。”
“宛昕,你告訴爸爸這到底怎麼回事?”夏紹禮拽著林宛昕走到了宮沉麵前。
林宛昕擦了擦眼淚,哭訴道:“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真的不知道。宮先生說沒有就是沒有吧。”
林宛昕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讓溫南枳整個人都開始發涼。
林宛昕還要假惺惺的跑到溫南枳和宮沉麵前解釋一切。
“南枳,宮先生,我一醒過來就聯係了我朋友,她說她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那個男人現在也跑了,我,我真的盡力,如果要解釋,我一定會解釋,我不會連累你們的。”
林宛昕備受煎熬,眼眶子紅通通的一直都在解釋。
溫南枳推開宮沉站到了林宛昕麵前。
她大聲質問道:“我隻問你一件事,你們到底發什麼事情了嗎?”
“我……”林宛昕為難的看了一眼宮沉,“我不知道,你問宮先生吧。”
“好,很好,你們走吧。”溫南枳冷聲開口,“既然宮先生說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件事就是沒有發生,你們離開宮家吧。”
“南枳!”夏紹禮立即走上前,“南枳,宛昕好歹也是你姐姐,發生這種事,無論如何也要個說法吧?”
“說法?什麼說法?我和宮沉離婚,讓她來坐這個宮太太,算是說法嗎?還是說讓我們姐妹兩個學薑雲和錢慧茹,兩女共侍一夫?”溫南枳用力的開口,整個脖子都微微發紅。
夏紹禮愣住了。
夏佑拽著夏紹禮,對天發誓似的說道:“爸,爸,這件事本來就是林宛昕的錯,宮沉是好心好意的幫了林宛昕,他要是真的無情無義,大可把林宛昕扔在餐廳,讓她丟人。”
“宮沉!”夏紹禮冷哼一聲,“沒想到你死性不改,和以前一樣。”
“夏總,我尊你是長輩,一直讓著你,但是說話要負責,我到底如何了,你不如好好問問你的女兒。”宮沉陰沉沉的開口。
夏紹禮看宮沉是死不認賬了,便拉著林宛昕要走。
林宛昕哭哭啼啼的看著宮沉,像是被拋棄了一樣,聲音嬌弱道:“宮沉,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