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玉韜看著麵帶難色的季清晨,就知道自己根本就鬥不過背後強大的她。
以前那個說話吼兩句都不敢大聲回嘴的季清晨已經消失了。
“清晨,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你別這樣,好嗎?我身敗名裂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那我身敗名裂對你有什麼好處?”季清晨看不慣道,“對了,我敗了,你就能高高在上,娶陳嬌嬌,做你的乘龍快婿,說我自私,你就不自私了嗎?”
“還有你媽媽,一把年紀了,是非不分!喬玉韜你變成現在這個局麵,大部分都是因為你媽媽教的,你們兩個人自己去想吧。”
季清晨說完,便挽著夏佑準備離開。
她戴上墨鏡,隱去了自己眼底的傷感,她不是傷心自己失去的感情,而是覺得自己為了這樣的人浪費了幾年的感情,是在是窩囊得很。
“清晨,求求你了!清晨!”喬玉韜大喊著。
季清晨並沒有理會。
喬玉韜錘了一下門框,咬牙道:“季清晨,你不讓我好過,我不會放過你的。”
喬母卻還在哭哭啼啼的。
喬玉韜回首看了一眼喬母,不快道:“別哭了!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
喬母一愣,她從來沒見過喬玉韜這麼跟自己說話,仿佛換了一個人一樣。
她乖乖的閉上了嘴,心裏卻有些害怕,她擔心這樣下去喬玉韜會對自己棄之不顧。
沉默片刻後,喬母看喬玉韜的表情緩和了一些。
“玉韜,要不然算了?之前是我不好,想太多了,咱們換個工作,然後找一個更好的女人結婚,平平安安過日子。”
“算了?都到了這一步,怎麼算了?季清晨鐵了心要毀了我,陳嬌嬌父女兩個把我當猴耍,說白了不就是因為我沒錢沒權嗎?我非要搏一搏,我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
喬玉韜不滿自己這麼暗淡落幕。
喬母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搭話。
……
而此時,一直都躲在醫院等著爆料的江瑜卻看到顧言翊也來了,頓時便覺得事情可能沒有按照她安排的方向發展。
想了想,她等人都散了以後,準備離開。
走到了停車場,拉開車門,身後卻出現了一隻手替她關上車門,嚇得她尖叫了起來。
“誰!”她轉身看著來人,“是你?夏佑。”
“剛才不是看到我進去了,怎麼現在又好像不認識了一樣,費盡心思做了這場戲,有沒有抓住什麼好把柄呢?”夏佑譏諷的看著。
江瑜微微仰頭,雖然有些擔憂,卻還是維持自己大小姐的高傲。
“夏佑,是你對不起我在先,現在還有臉來興師問罪?”
“江瑜,你是不是覺得我爸爸給了你爸爸臉,我就必須給你臉?我實話告訴你,你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夏佑冷漠道,“對了,你好好聽聽這個,聽清楚了再考慮要不要撒手。”
夏佑將喬玉韜說的話全部都放給江瑜聽了一遍。
江瑜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尤其是知道喬玉韜把她供出來以後,整張臉都發白。
“那……那又怎麼樣?你還敢發出去嗎?”
“你以為我找你隻是來警告你的嗎?”夏佑笑道,“除了給你聽一下之外,我還想告訴你一件事,別像個偷窺狂一樣跟著我,有病嗎?”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這也是為了我們兩家好。”江瑜堅持自己嫁給夏佑是最好的選擇。
“是為你們家好吧?別逼我出最後一招,到時候你們家那點家底夠賠嗎?”
夏佑輕哼一聲,轉身離開了。
江瑜咬唇,麵露難色,但是自己又說不出一個求字,隻能上車回家找江父商量這件事。
……
夏佑將東西交給助理,讓他去處理。
然後自己回到了車上,他看到季清晨一個人坐在那默默流淚。
夏佑皺起眉頭,問道:“你很難過?因為喬玉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