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晨被喬玉韜抱到了隔壁的房間,她也不知道林宛昕給她吃了什麼東西,總覺得身體輕飄飄的使不上力氣。
喬玉韜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後扯掉了自己的領帶。
一邊扯著,一邊靠近床邊,他的笑容像極了鬼魅,卻又十分得意的看著季清晨。
季清晨抓著被子使勁的掙紮想要逃,臉上也流露出了對喬玉韜的厭惡。
喬玉韜畢竟是軒軒的爸爸,她就算是再討厭這個男人,她也不會去說孩子爸爸的壞話,可是眼前這個人已經不能用討厭來形容。
貪婪,可怕,讓人作嘔。
季清晨搖著頭,對喬玉韜說道:“你不能碰我,你別過來!”
“季清晨,你可別忘了,你我曾經是夫妻,你什麼樣子我沒有見過,還在我麵前裝什麼清純?”
喬玉韜辱罵著季清晨,著實為自己和母親出了一口惡氣。
“喬玉韜!你恨我可以,但是你想想看,你是軒軒的爸爸,以後軒軒知道這件事後,他會怎麼想你?即便是他平時和你不親,可是到現在他都沒有喊過別人爸爸,你就這樣做爸爸嗎?”
季清晨試圖用軒軒喚醒現在不理智的喬玉韜。
喬玉韜的確是愣了一下,可是一想到季清晨和軒軒對自己的態度,還有哪些不明真相的人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他滿腔怒氣就想要宣泄出來。
“你還知道我是軒軒的爸爸?我懷疑軒軒和我對著幹也是你這個女人教唆的,季清晨,我真的是小看你了,當初我還以為你是個單純漂亮的女人,沒想到你心機這麼重。”
“我……我沒有,你理智一點,我們好好談談。”季清晨繼續說道。
喬玉韜卻將床上的被子扯了下來,讓季清晨無處閃躲。
“談?有什麼好談的?既然你這麼看不上我,我和你談什麼談?咱們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吧。”
喬玉韜拉開了襯衣。
季清晨害怕的看著喬玉韜,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其實不論是現在還是以前,喬玉韜並沒有太多變化,依舊是帥氣的樣子,隻是臉上少了上學時的純真,多了幾分利益算計。
恰恰是這幾分,讓兩個原本學校裏最看好的一對,走到了如今的地步。
季清晨看著靠近的喬玉韜,想要逃的時候,卻被喬玉韜從身後拉住了腳踝。
“想跑!你以為你進了這裏還有出去的機會嗎?沒了!即便是有,夏家會接受你一個殘花敗柳嗎?”
喬玉韜大聲的說著,全然不顧季清晨的反抗。
季清晨躲閃不及,隻能被喬玉韜抓了一個正著。
“不要!我不要!”季清晨大喊著。
喬玉韜卻笑了:“現在知道我的本事了?你不是覺得找了夏佑,就可以踐踏我了嗎?”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季清晨繼續拖延時間,扭轉的頭看到了床頭櫃上的一個水晶煙灰缸。
“你說沒有?那你就乖乖的,或許我們兩個人都能舒服一點,就像以前一樣。”
喬玉韜沉醉在過去的生活之中。
但是季清晨為了拖延時間,想到以前的生活,居然幹嘔了一聲。
她大喊道:“沒有!我和你之間沒有過去!除了我們畢業那會兒開始,我們之後的生活再也沒有開心果!”
“你胡說!你明明……”喬玉韜覺得自己又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沒有!我父母不同意我們結婚,你難道忘記了?”季清晨一邊讓喬玉韜回憶,一邊趁機挪動著身體。
喬玉韜頓時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自己和季清晨結婚前夕的事情。
季清晨的父母並不同意他們兩個結婚,無論他怎麼表現自己,還是無法讓他們接納自己。
那時的喬玉韜還年輕氣盛,總覺得季清晨父母是看不起自己。
但是現在想起來,覺得她父母可能早就洞察到了一切,喬玉韜雖然喜歡季清晨,但是他隻停留在喜歡季清晨那張臉和性格上,兩個人又沒有在一起生活過,根本不知道生活會產生多少摩擦。
最關鍵的是喬玉韜將自己和季清晨的事情告訴母親後,母親便勸他一定要抓緊了,不能放走季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