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路的事情越傳越真實,那些證據隻要是稍稍了解舒雲的都能判斷出真假來。
但是舒雲嘴上卻不承認。
舒雲沒辦法隻能求自己的爸爸出麵,舒父聽到這件事後,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不是明顯在針對舒雲嗎?
舒父便找了一個時間,詢問舒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舒雲還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說話。
“你不會又犯了以前的老毛病吧?這世界不是你的,你不能什麼都由著性子亂來吧?”
“爸,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陳路的事情也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本來就是你幫我擺平的,這次你像之前一樣不就行了。”舒雲不以為意,“蘇暮隻是一個在校生,難道我們都對付不了嗎?”
“是嗎?蘇暮真的隻是這個身份嗎?你到底還要騙我多久?蘇暮和顧靜姝之間有關聯是不是?這就難怪那天顧靜姝說話陰陽怪氣的,原來她就是看不慣你才對我們下手的。”
舒父生氣的指著舒雲。
舒雲愣了一下,立即追問道,“什麼叫對我們下手?爸,顧靜姝這個女人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她現在在查我和溫經理的帳,這裏麵千絲萬縷,要是被她抓住了把柄,對我們而言這家公司就要完了,你知不知!你卻還在兒女情長。”
舒父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已經不知道該對女兒說什麼了。
頓時覺得這麼多年實在是太寵女兒了,才會讓她這麼的無法無天。
“我可以找律師幫你贏,但是你不能和蘇暮再有任何的瓜葛,知道了嗎?”
舒父最後還是於心不忍,對舒雲心軟了。
舒雲立即破涕為笑,拉著舒父的手,笑道,“爸爸,我就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
舒父歎了一口氣。
舒雲覺得這次自己肯定是贏定了,蘇暮想靠自己贏是根本不可能的。
到時候蘇暮敗了,再想辦法對付他和顧靜姝就好,她就不相信顧靜姝為了一個蘇暮連臉都不要了。
老牛吃嫩草。
在舒雲覺得很放鬆的時候,蘇暮一直都在緊張的做準備,凡是需要證據,蘇暮搜集好了所有的證據以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個時候,舒雲的父親做了萬全之策,就是去找陳路給錢。
一開口就是兩百萬。
這對一個普通家庭而言是一筆巨款。
舒雲的父親要求很簡單,隻要陳路自動放棄這次的訴訟就能拿到這筆錢。
蘇暮接到了陳路的電話後,就直接去了陳路的店裏。
陳路看到蘇暮後直接把店門都關了,然後拿出了一張支票,上麵的數額不大,應該是定金之類的。
“先給了我二十萬,說是補償,隻要我願意撤訴然後拿著錢離開這裏,我立馬就有兩百萬了。”陳路笑道。
蘇暮反問,“你怎麼想的?”
“想?真是天大的好事啊。”陳路諷刺的開口,“我的一生就值兩百萬嗎?雖然我也不知道如果我讀書後會是什麼樣子,可我覺得絕對不是眼下的狀態。”
聽陳路的不滿,蘇暮倒是放心了不少。
“陳路,我們會贏的。”
“你怎麼敢確定?”陳路吃驚的盯著蘇暮,隨後又道,“難怪舒雲會喜歡你,我當年也像你這麼意氣風發,可惜了,因為她的喜歡,我也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賠償是你應得的,但是錢並不能治愈你對考試的恐懼,你真正怕的也不是舒雲,而是你覺得你可能不如以前了,人最大的敵人往往就是自己。”
蘇暮很少和人說這麼的道理,看到陳路如此,他也是覺得可惜。
陳路搖搖頭,然後把支票塞進了信封裏,對蘇暮說,“該我的一份別想少,不是我的我也不要,這錢由你還回去最好,免得說我貪汙。”
蘇暮點頭,替他收好了支票。
蘇暮拿著支票去了一趟女生宿舍樓,他直接找了遙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