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此時完全沒有自己的半點主見,我說什麼,她就做什麼。此時杜雪的意識顯然很不清楚,一邊叫著我的名字,一邊不斷的掙紮著,陳怡想要脫掉她的睡衣,卻被她給推開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王逸,滾開……”
杜雪迷糊之中的話,可是讓老子腦門上的黑線一下湧了出來,這還不算,杜雪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口中竟還不自覺的發出了一陣怪異的誘人聲音來。
“王逸,雖然不太方便,但你還是來幫我一下把?”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來幫你!”我沒有絲毫的遲疑,一把摁住了杜雪。可是在我這剛碰到她的胳膊時,也不知道這杜雪是不是故意的裝迷糊,竟然一巴掌掃在了我的臉上,雖然她的力道不大,但這打的可是老子的臉啊,火辣辣的疼!
“你要是再不老實,我就把你脫光了,然後扔到大街上去!”杜雪也似乎聽到我的話,掙紮了幾下,便不再繼續反抗了。
陳怡在一旁看著我都有些傻眼了,因為我現在正在給杜雪脫睡衣!
“她的身上怎麼這麼熱!你也不要在一旁傻看著了,還不快點過來幫忙!”我催促道,陳怡見到沒有絲毫不軌的舉動,這才連忙上前幫忙。
費了老大的勁,我和陳怡這才終於給杜雪的身上換上了一身衣服。上身是粉紅色T恤加上一件藍色小外套,下身是一件藍色的牛仔褲,腳上則是一雙運動鞋。
穿戴完畢,我直接把杜雪抱在懷裏,朝樓下趕去。
此時的杜雪真的很虛弱,身體軟綿綿的好似沒有半點力氣,一想起前天晚上她所受到的苦頭,我的心上竟也生起了幾分憐惜來。
打了出租車,好不容易來到最近的雲海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掛號,排隊,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我們這才走進了門診室。
本來我們把杜雪送到醫院來,是要帶她去看西醫的,畢竟如今西醫早已成為了醫生治病的主流。但是,在醫院門口處遇到我們的醫生剛一見到杜雪的模樣,便建議我們去看醫院裏的中醫,說是正好有一個很有名氣的中醫現在就正在門診室。
“醫生,她現在是怎麼回事?”陳怡有些急切的問道。
這位中醫年紀大概在五十多歲,是一位女性,先給杜雪耗了脈,又檢查了她的舌根以及眼球後,這才說道:“她是陰耗,腎水不足,內火盛!因為內火還無法得到宣泄,導致身體受到極大的損傷,這才導致她如今的狀況!”
“醫生,你幫幫她把!”陳怡乞求道。
醫生拿起筆來,洋洋灑灑的寫出了十多味藥來,“你們先安排她入院,她的身體需要慢慢的調理,不能過急,如果你們想要西藥治療的話,雖然會很快的見效,但卻會在她的身體內留下隱患,四十歲以後她的身體會出現大問題的!”
“多謝醫生!”我和陳怡連聲道謝,等把杜雪送到了病房後,陳怡終於逮住時間質問我。
“王逸,前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醫生的話讓陳怡起了疑心,意識到事情的不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