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痛苦真不是人可以承受的,這是一種深入靈魂的痛,足以摧垮任何精神。
什麼武士,此刻,在小胡子的心裏徹底崩塌,整個精神支柱土崩瓦解。
看著小胡子那一臉賤樣,林浩鄙夷的笑了笑:“現在跟我說說你們的武士精神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精神?”
“大哥,我不說,不說了,武士,我不配談武士,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解了我的穴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小胡子苦苦哀求,他現在真的很想死,那兒還顧得上什麼武士,什麼精神,他隻想有人能一刀劈死他,給他來個痛快。
林浩神色變的嚴肅起來:“一點誠意都沒有,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
看著他這樣折磨這三個人,表情卻如此冷漠,慕容畫琴不禁對他刮目相看,這家夥看來並不是表麵那樣隻會吊兒郎當玩世不恭,也是個狠角色,狠起來比誰都狠。
不知道這樣的人,到底經曆了些什麼,才會早就他這樣的性格。
慕容畫琴隱約對他產生了好奇,她想知道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以前是做什麼的,經曆過什麼,都做過什麼。
他來濱南又有什麼目的?
她雖然叫東方通去調查過林浩,但所得到的資料並不多,目前她知道他叫林浩和在華豐集團工作,是白靜雪的男朋友,進華豐集團還沒超過一個月。
除了這些,慕容畫琴再也沒有更多的資料。
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平白無故來到這裏?
關於他以前的事,一片空白。
對於他的神秘,慕容畫琴卻是更加敢興趣。
林浩似乎也感覺到了她在用餘光打量著自己,這讓他有些別扭,好像從認識她開始,她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自己,這讓他很不自在。
不過他不想去追究她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看著自己,他轉身避開慕容畫琴的眼神,盯著小胡子,說:“想我解穴,沒問題,不過你要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我有誠意,你想問我什麼,我都說,絕不說半句假話。”
小胡子實在是痛的受不了,整個人都虛脫了,他真想自己可以痛暈過去,可是並沒有,反而這種痛越來越真實。
“我不著急問你問題。”林浩搖搖頭,說:“我隻要你說,武士是個屁,武士精神都是狗屎。”
“我……”
小胡子兩眼圓睜,怒視著他,想罵人,卻不敢,這種直達靈魂深處的侮辱等於是抹殺了武士的生命。
“你殺了我吧,我死都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
小胡子咬牙切齒,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
“我殺你幹嘛,殺人是犯法的,我們國人一向遵紀守法,以禮待人,不會無緣無故殺人的,我們又不是你們這群畜生,口口聲聲說武士,閉口開口講什麼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