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雖然沒有把他的計劃說出來,但歐陽倩已經明白了,這回她的智商似乎也跟著提高了一個量級。
他們回到畫琴酒店,藍鳳靈走過來拍了拍這倆價值三千多萬的科尼塞克,笑說:“什麼時候讓姐也開一開這三千多萬的豪車。”
“想開,現在就可以,鑰匙。”
林浩伸手就把鑰匙遞過來。
藍鳳靈擺擺手:“還是算了,下次吧,要不就晚上吧。”
“也好,那晚上就請靈姐當一回司機。”
林浩笑嗬嗬的說,帶著兩個美女進了酒店。
正在他們談笑風生的時候,在一個醫院的一間貴賓病房裏,範健躺在病床上,旁邊吊著藥瓶,房間裏坐著幾個人。
除了範健的父母以外,還有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就是田文正,還有一個便是他的跟班,被周佳敏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的那個尖臉男。
“健哥,怎麼傷的這麼重啊?”
田文正關心的問道,他和尖臉男剛來,看著床上的範健兩條胳膊都打著石膏,兩眼無神,好像生無可戀,看上去慘的很。
他們就不明白了,就算胳膊斷了也不用搞的生無可戀吧。
隻是如果他們把被子掀開,應該就會明白範健此時的心情了。
那就是絕望,悲哀莫過於心死。
想著以後這漫漫人生,自己這大好青春,就這樣變成了太監,以後看著那些性感撩人的美女,卻不能玩,這種心情就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他們這些公子哥平常都在一起玩,自然都很熟,範健出了事,田文正早就得到了消息。
隻是今天有事找他幫忙才來看望他的。
範健隻是掃了田文正一眼,都懶得說話,跟死人差不多。
“健哥,你說句話啊,你這樣,兄弟很擔心你啊。”田文正倒是很關心,轉而看著坐在床那邊的女人,說:“伯母,健哥這是怎麼了?”
“唉,你們就別問了,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範健的母親也垂頭喪氣,兩眼通紅,顯然是哭過了,而且哭的很傷心,今天心情才稍微平複一點。
“這個……”
田文正有些支吾,隻好說:“我還是跟伯父說吧。”
他說著就走到了範長青的身邊,客氣的說:“範伯伯,有件事我想請您幫個忙,可以嗎?”
範長青坐在椅子上,抽著悶煙,許久才瞅了他一眼:“什麼事?”
田文正就對尖臉男使了個眼色,尖臉男弓著身堆著笑說:“範會長,是這樣的,昨天有個不長眼的家夥竟然敢打我們田少,我們田少想找您幫忙找幾個兄弟教訓他一下。”
“就這事,你們隨便找幾個人不就可以了。”
範長青沒好氣的回道,顯然不想幫忙。
他堂堂大沙會會長,哪兒有閑心去管這種破事。
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想給兒子報仇,敢讓他範家斷子絕孫,他發誓一定要讓林浩死無葬身之地。
田文正就陪著笑:“本來這事我們也不好找您幫忙,隻是那混蛋和畫琴酒店關係密切,一般人動不了他,在冬門也隻有您有這個本事了。”
“你敢得罪畫琴酒店的人,這忙我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