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希最近的日子過得風生水起,事業上,之前有盛千語給她買的各種奢侈品,她拿去討好上司,在公司如魚得水。
感情上,她憑借一張嘴和優越的床上功夫將盛景榮哄得服服帖帖,甚至有專寵她一人的趨勢。
她很聰明,知道盛景榮野,從來不在玩的方麵說他什麼,但會時不時黏糊糊地撒個嬌,大致表達一下她對他深沉的愛。
盛景榮很吃她不鬆不緊的這套,已經有將近半月沒到處尋花問柳了,對她有求必應。
某一次,他們不知怎地說起結婚一事,盛景榮玩笑似的說,要是他爸媽非逼他結婚不可,他就娶白茹希,懂事,貼心。
雖然當不得真,但這話落在白茹希耳朵裏,就是他有所鬆動的表現,且不說家裏逼不逼迫他,他曾經有過這樣的念頭,對她來說就是好消息。
本來日子順風順水,她隻要再努點力,就能嫁入豪門,之後,她有什麼遠大的目標都可以徐徐圖之。
但她沒想到,盛千語曾經跟她說過的事發生得如此之快,更沒想到會炸死那麼多人,造成這般嚴重的後果。
她雖然沒參與,但想到給葉九初下藥那次,盛景昀對她的教訓,還是覺得背脊生寒,瑟瑟發抖。
為此,她不假思索地拉黑盛千語,暫時斷了她的聯係,並慫恿盛景榮帶她去度假,隨便哪裏都好。
她得躲一躲,等盛景昀的怒火消一消再回來,否則他萬一查到盛千語頭上,無辜波及她,那該如何是好?
不,以盛景昀的性格,他一定會查到是盛千語一手策劃,她必須要走。
白茹希心裏著急,麵上卻不顯山露水,軟綿綿地依偎著盛景榮,嬌滴滴地說:“三少,你陪不陪人家去嘛?”
盛景榮的爪子落在柔軟的地方,漫不經心地揉捏著,說:“好好的怎麼突然要度假?寧遠市滿足不了你了嗎?”
白茹希任由他占便宜,嗔怪地說:“三少在這裏這麼忙,人家不敢天天打擾,去個海島,人家還能獨占一段時間呢。”
這話聽得盛景榮周身舒坦,卻是道:“你個小妖精,外國妞可帶勁多了,還想獨占我?”
白茹希順杆爬:“那就當是人家帶三少去換換口味嘛。”
以退為進,她一向做得得心應手,盛景榮被拿捏得死死的:“一會兒說要獨占我,一會兒又要把我推給別的女人,欲擒故縱?”
“哪敢呐。”白茹希委委屈屈地道。
“三少是萬花叢中過的貴公子,人家隻是你路過時采下的一片葉子,有那個心想依附,但明白三少如風,隻得忍痛割愛了。”
盛景榮大力捏了她一把:“你這張嘴,怎麼就這麼能說?”
白茹希輕喘一聲,風情萬種地看著他,別有深意地說:“那還得感謝三少調教得好。”
盛景榮呼吸一窒,想起她口舌之間令人猶如飛升的快感,血瞬間熱了起來,暗罵一句髒話,翻身就要再次打響戰鬥。
白茹卻躲了一下,撒著嬌說:“三少,人家一個人去度假,想你了怎麼辦?”
她刻意咬重了那個“想”字,繞在舌尖千回百轉,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兩人都懂。
盛景榮正激動,聞言眼珠子都紅了,蠻橫地把人扯進懷裏,道:“行行行,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