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立陽拿著白茹希給的錢,先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人模人樣的,而後在酒店裏大吃大喝,日子十分逍遙暢快,
接連五天,白茹希都按照他說的時間準時到達酒店,雲雨過後,各自在一旁,比平時約的還冷漠。
第六天結束之後,白茹希忽然問:“嚴立陽,其實你手裏根本沒有我的視頻和照片吧?”
這幾天,她雇了人去查他,麵麵俱到,壓根沒發現那些東西的痕跡,她這才想起來,他大鬧訂婚宴之後,盛景榮派了人去找他拿。
以盛景榮那個紈絝公子哥的手段,他必然是受不住的。
嚴立陽一笑,無所謂地說:“你現在才知道,太遲了。”
白茹希一愣,轉過腦袋看他:“你什麼意思?”
嚴立陽笑而不語,眸中閃著詭譎的幽光。
“你說清楚!”白茹希從床上坐了起來,潔白的被子滑下肩頭,露出一身斑駁的痕跡,曖昧不堪。
嚴立陽勾了一下她的下巴,玩味地說:“你既然知道我在騙你,那明天還來嗎?我看你也挺舒服的。”
白茹希揚手就是一巴掌:“卑鄙!”
嚴立陽的腦袋被扇歪到一邊,他用舌尖抵了抵被扇那邊臉的口腔內壁,轉過來時,眸光陡然變得陰鷙。
他毫不客氣地回敬了兩巴掌,嘴裏罵得不堪入耳,老/毛病上來,揪著白茹希的頭發就是一頓暴打。
慘叫聲不絕於耳,白茹希白花花的身子接連不斷地落下新的痕跡,她手裏抓到什麼都往嚴立陽身上砸。
不知什麼時候拿到了一個玻璃杯,她反手一砸,立刻有溫熱的液體滴在她臉上,伴隨著一股鐵鏽味。
正在施暴的嚴立陽愣了一下,隨即獰笑一聲,伸手往額頭上一摸,滿手的血。
“第二次了白茹希。”他惡狠狠地說,幾乎咬碎一口牙,“你第二次打傷我的頭。”
白茹希拚命掙紮:“你活該!要不是你打我,至於被我打傷頭嗎?你放開我!”
嚴立陽哼笑一聲,一把將她丟開,起身倒了杯水,而後折回來,抓著她的頭發迫使她揚起腦袋,將全是血的手伸進她嘴裏。
白茹希一陣幹嘔,下意識合上牙關,用力咬下去。
她清楚地聽見他發出倒吸氣的聲音,應該是咬得很疼,他卻沒伸出去,反而道:“咬吧,再用力點,使勁。”
他的語氣裏藏著說不出的陰狠,隱約還有些興奮和快意,白茹希心中直犯嘀咕,卻沒鬆口,而是愈發用力。
嚴立陽一動不動,任憑她動作,直至她嘴裏嚐啊到濃重的血腥味,幾乎將他的手指咬下來,他才猛地將手抽了出去。
白茹希一口氣還沒喘勻,他一把抓過剛才倒的水,掰著她的嘴往裏灌:“給我吞下去!和著我的血,喝!”
那聲音聽得白茹希膽戰心驚,她仰著脖子,不自覺做了好次的吞咽動作,那水嗆到她鼻子裏,險些讓她窒息。
嚴立陽額頭上是血,手上是血,表情沉鬱如魔,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從某個凶殺案現場跑過來的。
他終於停手,白茹希癱軟在地,像一條脫水的魚。
好半晌,她才緩過勁來,眼神凶狠又驚懼,卻是提不起力氣去弄死眼前瘋子一般的嚴立陽了。
房間裏一片狼藉,白茹希撐著牆壁站起來,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逃似的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