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的父親被送進了搶救室,唐晚安感到的時候金夫人和金澤兩個人守在搶救室的門口相互依偎著。
唐晚安心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現在的金家就像是過街的老鼠,就算沒有人人喊打的地步,可是卻也是讓人避之不及。
“錢借到了嗎?”金夫人聲音嘶啞的看著金澤問道。
金澤無奈的搖頭,現在還有誰願意借錢給他們呢,拿著親親現在就像是躲瘟神一樣的躲著自己。
“媽,怎麼辦,不去我去求求晚晚吧。”金澤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你以前是怎麼對她的,現在晚晚沒有踩一腳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你還指望她能夠以德報怨嗎?”金夫人看著金澤說道。
“那怎麼辦,讓我親眼看著爸爸去死嗎?我做不到。”金澤哽咽著說道。
“我們還能怎麼辦。”金夫人哭著說道。
就在這時空曠的走廊裏傳來一陣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
“金伯伯怎麼樣?”下車後跑的有點急,現在氣息還沒有調過來,唐晚安走到金夫人和金澤的身邊氣喘籲籲的問道。
“剛下了病危通知。”金夫人哽咽道。
“不要著急,我這就去找醫生,讓他們給金伯伯安排手術。”唐晚安付了所有的手術費,還另外給了金夫人一筆錢。
“阿姨,你放心金伯伯會好的。”這個時候她說什麼都顯得很蒼白,隻能安慰了她幾句說道。
“晚晚,你看上去也很累,回去休息吧,金澤你去送送晚晚。”對於唐晚安的幫助金夫人感激涕零,可是她知道這隻是因為唐晚安善良,說她是因為對金澤餘情未了,恐怕是不可能的。
“好的,阿姨你不要太擔心了,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給我打電話。”唐晚安說完才起身離開。
金澤一直送唐晚安到醫院門口才停下,一路上他都不敢去看唐晚安,心裏滿滿的都是對她的愧疚。
唐晚安和他不一樣,現在她麵對金澤的時候已經隨意了很多了,畢竟她的心裏早就放下了。
“不用送了,回去吧,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唐晚安笑了笑對金澤說道。
“晚晚,謝謝你。”他是誠心的想要謝謝唐晚安的。
“不客氣,金伯伯和阿姨對我一直很好,我記得小時候去你家,他們總是把好吃的都給我的。”唐晚安笑著說道。
“晚晚,有人欺負你,你是不是會記他一輩子?”金澤看著唐晚安,眼神中滿是掙紮。
“我不會記得,因為欺負我的人都會被我從生命中除名。”唐晚安淡然的說道。
她沒有經曆去記住那些欺負自己的人,有人欺負她,那麼對於她來說就隻是陌生人了。
現在的金澤在她看來就已經形同陌路了,看到她這樣灑脫的樣子,金澤的心裏升起一絲難過。
當初他是那麼輕易的就相信了李嬪婷。
而這一次他想到李嬪婷以後,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可笑,當時她正依偎在一個外籍男子的懷裏,有說有笑的,而且還當眾擁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