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水苑,原南風把家裏的醫生叫過來。不是很嚴重,隻是虛弱,外加感染了風寒。
開了藥,原南風把她抱進去洗澡。今晚怕是沒有時間做飯,打電話讓人準備。
把她放在浴缸裏,因為她在睡覺,所以洗澡不是很順利。
洗頭洗澡,吹頭發,用了一個多小時。他全身濕透,自己再去洗個碗,換衣服,出來後,晚飯已經來了。
把她叫醒,原芷藍這會兒全身滾燙,嗚咽了一聲,“做什麼?”
原南風看她臉頰緋紅,真怕洗個澡把她給洗嚴重了。用下巴探探她的鼻頭,“起來吃飯。”
“不吃。”
“不吃飯不能吃藥,你都餓了兩天,胃怕是已經餓壞,難道以後我倆比著吃胃藥?”
原芷藍聽到這話,睜眼,眼睛眯成了一條小細縫,斜斜的看著他。慵懶又病態的女人,乖巧的不可思議。
“你胃不舒服了嗎?”
“沒有,我是說假如,家裏有一個人生病就行了。”
她哦了一聲,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走吧。”
原南風把她抱出去,看她這個樣子估計也坐不住,就抱在懷裏。有粥有肉湯還有兩個素菜,味道清香。
“你做的啊?”
“不是,讓阿姨做了送過來。”
“哦。”原芷藍打起精神來,強行坐到他的對麵,她知道他從船上匆匆趕回,不容易,一定沒有好好吃飯。
“怎麼?”他問。
“這樣分開吃比較好。”原芷藍扒了扒短短的頭發,夾在耳後,露出一整張清秀的臉來,明眸皓齒,瞳仁明亮。
“對了,言馳他們怎麼會過去?”原芷藍一邊吃飯一邊問。
“你消失不見,他今天才發現你不在,失責。”
“說的我是,我一定是瘦了七八斤,明天去找他要錢。”
“沒錯。”
“那……我能不能少吃點兒?”胃口不好,吃不下,她隻想睡覺。
原南風看她幹淨的小模樣,擠出一個笑來,“你想得美,快吃,吃完了吃藥。”
原芷藍哦了聲,開始細嚼慢咽。餐廳的光線柔和而明亮,把兩個人的身影透在牆壁上,優美的如同壁畫一般。
吃完飯,停了會兒,去喝藥,又坐了會兒實在忍不住才去睡覺。
第二天,原芷藍身體沒有複原,還病著也隻能呆在家裏,第三天,她基本已經好了。
早上七點,原芷藍才醒,原南風出來,穿著白西裝,筆挺的站在窗前,冷峻帥氣。
“走,去民政局。”
“………我沒說同意吧。”
“先領了再說。”
“………”
原芷藍沒動,嘴巴微微的鼓了鼓,起床,刷牙洗臉。正好弄完,還沒有來得及在臉上拍乳,他進來。
從後麵抱著她,低頭,臉頰埋在她香噴噴的脖子裏,允了一口。
“別弄出印子來。”原芷藍扭捏。
“沒有印子。”他又允了第二口,這肌膚軟軟的帶著剛剛起床後的餘溫,舒服極了,一路吻過去,到她的耳垂,晗在唇齒裏,原芷藍嘶了下。
好麻。
“別弄了!”她去推他的頭,摸到了他的下巴,有很淺很淺的胡渣,癢。
他順勢拿起她的手指,親了一口,“去吧,現在就去。”誘哄的口吻現在是越來越肉麻了。”弄的她全身都癢。
“不要岔開話題,我收拾的這麼得體,正好領證,走。”
“你這是求婚?”
“嗯。”
原芷藍從鏡子裏看著他,那眼神仿佛是春日裏微風拂過的湖麵,旖旎的都是撓人心扉的溫柔,“這麼簡單?”
“先領,然後我再求,多大的排麵都行。”
“………反正一切就是先領證再說?”
“嗯。”
原芷藍唔了兩聲,沒有說話。他捧著她的臉,把她的臉轉了90度,他的唇挪到了她的唇角,一點點的輕啄著。
不重,很輕。一點點的摩擦過去……狂風鄹雨的吻帶來的悸動遠遠不如這種潤物細無聲的輕吻,撩的人心裏非常癢,骨頭介於在酥和硬挺之間,又難受又享受。
她嗯了一聲,婉轉動聽。他抵著她笑,“想要了?”
“………”原芷藍暼了他一眼,無語凝噎又風情迷人。
這個男人嘶了聲,惡劣的擠著她的臉,唇嘟起,直接把她的下貝齒晗進了唇裏,揉撚。
原芷藍在他胸口捶了一把,轉身,正對著他,唇都被他弄的有點腫脹的感覺。
“你穿……這麼幹淨,是不是沒有做早飯哦。”
“嗯,拿證了再吃。”
“………我餓。”
“所以得抓緊時間去領,速戰速決。”
“………”
原芷藍直接被他給氣笑了,“你真想領證?”
“那肯定,你沒看言馳天天媳婦長媳婦短的叫?多氣人。”
“………”什麼腦回路。
“要不………我現在給你下跪求婚?”
“好啊。”
原南風沒想到她回答的這麼幹脆,有刹那間的遲疑,然後後退,右腿往後一步,腰部彎曲,正要跪。
“我答應了。”
他僵在那兒,看著她沒說話。
原芷藍揉捏著自己的手指,捏著他的臉,把他提起來,“不要浪費時間,趕緊領,領了回來做飯。”
“遵命!”
他跑著出去,從櫃子裏拿了衣服,急不可耐。原芷藍抿著唇看著他……那寬厚挺拔的背影,現已足夠好成熟,可怎麼覺得還有點孩子氣。
他拿過來,就去脫她的衣服,三兩下。直到他光光的站在他的麵前,原芷藍想捂住自己的眼睛,想想覺得有些做作。
他的眼神變了下。
“要不,不去領了?”原芷藍也不知道他跟誰學的,不是這麼多年都沒有談過女朋友麼,怎麼知道正確穿內衣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