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嗚縣老爺,你可千萬要給我做主啊,就是這一個女人居然跑到我們家裏麵去,你也知道現在日子實在是難過一些吃點肉,居然給我們做主啊…嗚嗚…嗚…”
田棗剛被人帶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都是跪在地上哭的,一副是心裂肺的姿態。
隻不過現在臉上都是一些嘲諷,到底是誰私闖民宅搶奪別人的東西。
“田棗對於這一些指控,你可願意認罪啊。”
縣老爺現在聽到了杜氏,說的這一些指控的話,又加上當時的時候。
這一些官兵到了杜氏家裏麵看到的那一些場景,對於她說的這一些話,也都是願意相信的。
“我當然不會承認這一些指控都是真的,這都是一些誣陷我的話,因為那一隻兔子是杜氏跑到我家裏去,搶的我孩子的。”
田棗也是把情況如實的說了出來,不過這一切發生的都太過於突然了,到目前為止現在還不方便去尋找證據。
“嗚嗚嗚,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了,這明明就是我自己上山去打的兔子,怎麼就成了你的!”
杜氏在聽到了田棗的話了之後,整個人也是忍不住變得更加生氣了起來,臉色也是十分難看的。
“做什麼樣的事情,你心裏再清楚不過了,早上的時候我還看到你在集市裏麵,怎麼就有時間去上山打野兔子了。”
田棗也是毫不留情的就回懟了回去的,知道這個時候了一定要讓對方露出破綻來,要不然就算是有十張嘴巴也是解釋不清楚的。
“不管兩家人鬧成什麼樣的矛盾,也不能大晚上的跑到人家家裏去掀翻了人家的桌子呀。”
這裏的村民都是知道兩家人的關係是不好的,這個時候了,聽說了田棗做的這一些事情,也都開始紛紛指責她。
早就已經忘記了,這一個女子在當時的時候是怎麼被田家的那一些人給欺負的,總是容易被麵前的這一些表象給迷惑了。
“就是就是啊,怎麼說之前的時候也是一家人,做人如此很辣呢。”
“我就想知道各位到底是不是在現場呢?怎麼就確定了這一隻兔子就是你們上山去打的,難道之前的時候忘記了這一家人是如何的肮髒嗎?”
田棗自然也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毫不客氣的就回懟了回去,可是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之下,又加上沒有什麼證據。
一時間也是落在一個下方,任憑別人去說,終究還是難堵住大家的嘴。
“既然是這樣的話,田棗你私闖民宅,還損害了人家的財物,人證物證巨大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今日我就審判了。”
縣老爺隻是單憑著這一家人的指責,也是準備宣判了,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好好的去查看一下了,反正也沒什麼證據。
“等一下我這裏有證據證明田棗是被冤枉的。”
一直沒有出現的那一個狀況,也是恰好就在這一個時候及時的出現帶來這一個大廳裏麵,一時間也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田棗也不自覺地皺緊了眉頭,直覺著這件事情是沒有那樣簡單的,畢竟兔子已經被殺了,當時的時候又沒有別人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