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村長看著朱子恒那一副混不在意的樣子,對於他腦海中想的那些東西,自己在這個時候,卻也是一時間,沒有辦法看得清楚,總是不知道,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他怎麼還是會想的這般簡單,就隻認為,在很多事情上,隻是逞那一時之氣,就能解決了所有的事情。
這麼想著,也是微微的搖了搖頭,看著他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言辭便也是就那麼說了一句,“抱歉,今天這件事情,是我們多有打擾,現在我們就先告辭了。”這麼說著,也是生拉硬拽的拽著朱子恒,不給他絲毫反抗的機會的就那麼離開了陸靈桅家裏。
走出沒有幾步之後,心中的怒氣自然也就散發了出來,也不等朱子恒詢問些什麼,就直接撒開了他,毫無預兆的那麼破口罵道:“朱子恒,你能清醒一點嗎?我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娘是怎麼教你的,你學到的那些禮儀待人之道,都到那裏去了,平日裏看著還是那般,至少看起來是溫潤如玉,怎麼一到這個是偶,就變得讓人根本沒辦法理解你。”
“之前我在家裏的時候,對於這些事情,我就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你不是也應允的很痛快嗎,跟你說過多少次,不管讓你遇到什麼事情,在見到陸靈桅的時候,都不能過分的發脾氣,你當真是把我之前的跟你說的那些,都左耳進右耳出,直接忽略過去了是嗎。”
朱子恒這麼聽著,也是諾諾的說了一聲,“爹,您別生氣了,你說的那些,我都記得,隻是剛剛……”
“剛剛什麼剛剛,不管怎樣,在那樣的處境之下,你不開口能怎樣,會影響些什麼嗎,並不能,但是”你知道嘛,就隻是你剛剛那麼一句話,就有可能帶來怎樣的後果嗎?如若真的變得那麼一發不可收拾,最後你別來找我,讓我去找人給你收拾你那堆爛攤子。
“陸靈桅不接受咱們家的求親,說到底之後是她的事情,而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我們在禮節上,沒有做的足夠充足,那便就是我們的不是,在她是我們救命恩人的情況之下,你讓她擺擺那樣的譜子,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村子裏的那些人,又怎麼會在意陸靈桅那言語之間的不滿是怎樣的,最多隻是說我們能受得了她的脾氣,但是若是真的把今天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了,到最後那些人還是會說什麼,就因為人家有姑娘沒有答應我們的求親,所以你就心懷怨恨,絲毫不顧及之前的救命之恩,在這個時候,刻意的做些什麼事情,去抹黑人家。”
“還是在人家未成親的夫婿麵前,你到了那個時候,還想要怎麼去麵對那麼多人,就算是之後,能夠有關係,給你找到足夠的勢力,能夠用銀子給你買來那些官職,在別人眼中,你已經成為了那樣品行不佳之人,你還想如何勝任。”
“那你之前所說的袁凝兒的那份忍辱負重,還有什麼用處,你以為你爹的一村之長是怎麼得到的,除了那些被所有人當做身外之物的銀子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在村子裏的那些人眼中,那份聲譽究竟是如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