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閉住眼睛,心在碰碰的劇烈跳動的時候,宮南摸了摸我的額頭,“你好像額頭上留下疤了!”
我長舒一口氣,原來他是在看我額頭上的疤痕,我顫抖著爪子摸著我的疤痕,“是麼?”
“不過沒事,不是很明顯!”
原來他隻是擔心我額頭上的疤痕。
原來他隻是看不清想確認而已。
原來他不是親我。
“你想吃什麼?”
“什麼也不想吃!”我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著,像是什麼東西即將得到,又失去了。
“那你想喝什麼?”
“不喝!”我還是很生氣。
“那你吃不吃八寶粥?”
“太稠!”
“那稀飯?”
“太水了!”
宮南想了想,“那大米粥?”
“太淡!”
宮南感覺我有些莫名其妙。我轉過頭對著宮南說,“我現在能自己走動了,你出去忙你的吧,這裏我一個人能行!”
宮南點點頭便出去了,他……居然真的走了?簡直是豬頭啊,讓你走你還真走啊。
你就不問我一下為什麼生氣的麼?就不考慮一下我為什麼不吃飯的麼?你就不問一下我為什麼這麼“作”的麼?啊~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臭男人,死變態。
有時候女孩作起來,並不是自己的本意,而是她想讓你知道一下她的心思,隻是這個心思你需要轉個彎兒去想,她在你麵前作,可能是喜歡你,而我,是喜歡這個男人麼?這個變態我會喜歡麼?
如果身邊發生太過美好的事情我是不相信的,是不敢相信這麼好的事情會發生在我的頭上。
……
過了一個星期,我的病情有所好轉,可以準備出院了,那天,宮南也在,兩三個醫生也在。在為了確認我是不是已經康複,醫生問了一些我挺尷尬的問題。
“這幾天有沒有上廁所?”醫生拿個本本問道。
我皺著眉看著他,我不上廁所能活到現在麼?“上了。”
“尿液什麼顏色的!”
“透明的!”
醫生點點頭,“看來炎症已經消了,有沒有大便,大便的顏色是啥顏色的?”
這個問題問的,讓我多尷尬,我看向宮南,這個……多不好意思啊,我要說是粉色的,草莓味的,醫生恐怕不信,“嘿嘿嘿,黃的!”
醫生低頭嚴肅的看了我一眼,他肯定不知道我是多麼尷尬,“那臭不臭呢?”
我實在忍不了了,“不臭!要不你嚐嚐?”
宮南推了我一下,“好好和醫生說話!”宮南的笑容展現在臉上,是那種憋不住的笑,雖然他盡量保持嚴肅,我知道,這家夥肯定是看我難堪而笑的,他轉頭對醫生說,“醫生,她就是愛開玩笑,您別在意!”
醫生點點頭,“您女朋友的排泄物不臭,這個不太正常啊!”他將目光轉向我,“葉女士,您在好好回想一下,怎麼可能不臭呢?”
靠,這個醫生,我什麼時候說自己是這個死變態的女朋友了,我沒好氣的說,“知道你還問?咋的?我沒事上個廁所還對我的排泄物進行望聞問切?我要是那樣做了,我是不是得轉向精神科?”
醫生被我懟的沒有了話,經過一係列的檢驗,我合格了,額,不,我可以正常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