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天氣很好,也是秋天,屋子裏也不是很冷,然後顧北和那隻小狐狸精也沒有蓋被子,一個潔白的身軀和一個麥芽色的身軀,那簡直是美妙的聲畫享受啊。
至於畫麵的細節我就不多描述了。
“顧北!”之後是柳藝大罵的聲音,賊難聽,罵的我都有點受不了了。
顧北往外一看,是我和柳藝,他一下從床上跳下來,走進了浴室,而柳藝並沒有去追顧北,她血紅著眼睛看著那隻小狐狸,小狐狸一臉不屑的樣子,在小狐狸剛要穿衣服的時候,柳藝一個跳躍騎在了小狐狸的身上。
哎呀,不得不說,這隻小狐狸厲害了,不禁被顧北騎過,還被顧北的老婆騎過,這是多麼榮幸的一件事情。
隻見柳藝那小爪子在小狐狸臉上左右開弓,速度極快,我看傻了,顧北也看傻了,就連旁邊的工作人員也看傻了,我給工作人員示意了一個眼色讓他離開,他倒是識趣,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這時,顧北披了一件睡袍從浴室裏出來,看著眼前的畫麵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嘴裏嘟囔了一句,“幫誰!”
我靠,這家夥腦子是什麼腦回路,“幫你奶奶腿兒!趕緊過去拉開他們啊!”
顧北點點頭,並整了整他的衣服,雙手抱著胸,向柳藝和那個小狐狸精跟前跑去。咋的?我還能對你做出什麼事兒似的,隻是柳藝根本沒有把顧北看在眼裏,而是狠狠的踹了顧北一腳,並且正中下懷,我瞬間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顧北蹲下站不起來了,那酸爽~
我不敢靠近他們,怕她們倆誤傷我,“柳藝,你冷靜點!”我用力喊道!
這時柳藝充滿血絲的眼睛看向我,“小可,把我的包拿來!”
包?那個裝著剪子的包?她要幹嘛?不是來真的吧,我當時一個念頭就是,顧北快跑,你老顧家的根兒沒了!
說著柳藝衝我走來,我拉著柳藝,“柳藝,你差不多行了,該出的氣出了,你還要怎樣!”
柳藝此時像一條瘋狗,她甩開我,拿起了桌子上的包,並把裏麵的剪刀拿出來,她重新走到那小狐狸精的跟前。
小狐狸精死死的盯著柳藝,此時我才看清那個小狐狸精,她不是那個疏影麼?怎麼……
就在這時,柳藝的剪刀直直的衝疏影紮過去,我捂住眼睛,從眼縫中我看見了顧北死死的握住剪子的尖口,而疏影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死死的盯著柳藝,一句話也沒有說。
硬啊,你們都是硬漢子啊,你個敢紮,一個敢接,還有一個敢看,你們真是,看來真的是高手過招,招招斃命啊!
我過去趕緊將柳藝拉開,生怕她再來一剪子,我瞅了瞅顧北手上的鮮血,一滴滴落在了疏影潔白的大腿上。
汙濁,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汙濁,再幹淨的水都無法洗刷人性的卑劣,我們的醜惡被扒開的時候,會在陽光下無限放大。
我拉著柳藝,“柳藝,差不多可以了,別在這裏丟……”
柳藝直接將我的手甩開,衝著顧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