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天色微微亮,宮南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實話我不想接。
就這樣,我看著手機屏一直從亮到暗,本以為就這樣完事了,可是,宮南再一次將電話給我打來,我依然不接,最後他再次打來,我直接掛掉了,他越打我就越生氣。
最後宮南發了一條短信,“我不想讓彼此難堪,你出來吧,我知道和顧北在酒店,我在樓道休息區等你,咱們離婚!”
what?什麼我就和……我一拍腦門想起來了,昨晚我扶著顧北進了酒店的,可是,誰看見了呢?這不是害我麼。
我渾渾噩噩的走到休息區,宮南安靜的在那而坐著,身邊散發這陰冷的氣息。
“你,你怎麼來這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我皺著眉說道。
“這不重要,收拾收拾我們回家離婚吧!”宮南依然很平靜的說。
“離婚?”我的眼淚快要流下來了,“離婚這兩個字在你嘴裏就這麼輕易可以說出口?”
宮南皮笑肉不笑的說,“都這樣了,我們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麼?顧北呢?他還睡著?”
“顧北?”我咬了咬牙說,“我和顧北什麼也沒做!不信我帶你看!我開了兩間房間!”
宮南冷笑,“那你怎麼不敢接我電話?為什麼還掛我電話?利用這個時間,偽造一個你在另一個房間的假象對麼?葉小可,我之所以不捉奸在床,就是嫌畫麵難堪,你我都難堪,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都體麵!”
我靠,那你倒是捉奸在床啊,你要是捉了我他娘的就清白了,這下倒好,我怎麼解釋的清楚,“好,體麵對吧?來!”
我把宮南先拉到顧北的房間,“來,你看,你看他床上有沒有我的東西?”
這時宮南仔細的盯著床看,顧北睡的跟頭豬一樣。
宮南拿起一跟頭發,“這個是你的吧!”
我一看,嘿,還真是我的,“對,是我的,我承認,可是一根頭發能說明什麼?我是把他扶上來的,他胳膊隨便動一下就能薅我兩根頭發!來,宮南,不,宮總,你用你的鼻子聞聞,聞啊,你看他旁邊有沒有我的氣息?”
宮南站在旁邊不說話。
“聞啊,我的氣息你不是最了解麼?看看我的氣息重,還是疏影的氣息重?”我怒視著宮南。“宮總,你好好看看,現在顧北穿的是你們公司的服裝,他連外套都沒有脫,就脫了一雙鞋!”我現在心裏都快委屈死了。
我不知道宮南疑心這麼重,還說我不接他電話是因為我需要時間換房間?說著我將宮南拉到我的房間,“來,宮總,你好好看看,這個是我能用短時間造出來的現場麼?這被子還是熱的呢!”
此時,宮南眼神裏依然是冷靜,冷靜的令我陌生,“別說了!”
終於,我的眼淚頃刻間就淚如雨下,“你懷疑我?宮南你居然懷疑我?離婚就這麼親而一舉的可以說出口?”
宮南低下頭,然後默默的將我抱住,“我錯了!”
他一認錯,我更加覺得自己委屈了,“不,你沒錯,我錯了!我就不該跟你這樣的人結婚,就不該跟你這種圈子的人結婚了,你說,你和疏影做了,我說你什麼了?我這幾天不正常是為什麼?你有沒有想過?”
宮南的手輕輕的在我頭上摩擦著,“對不起,是我對你的關心少了,我不該……”
我的淚水已經濕透了他的衣襟,“你不該?你不該什麼?”
“我不該喝那麼多的,是我的錯,這些天是我對你的關懷不夠,是我太大意了,才讓小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