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了?我一直不能理解吳嬋說的回不去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過去?可是想想,她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過去?即便被人不認可她,她可以不理會別人啊,如果愛情不能原諒她的過去,她可以找一個愛她的人,並且可以接受她的人,如果找不到可以一個人過啊,為什麼要這個樣子呢?
我沒有在勸說吳嬋,什麼東西勸說的多了必然會有相反的效果。我開著車一路行駛,
真的假的?小嬋要來?車裏的空氣突然寧靜下來,我用餘光看見吳嬋精致的臉蛋上有著難以察覺的憂傷,我可以感受到,吳嬋做這個事情是不幸福的,她很厭惡做這些事情,人一但表現的特別喜歡什麼,並且大肆表現出來,對誰都說,說明他很不熱愛這個事情。
就像我一樣,其實我很討厭寫東西,尤其是坐在電腦桌前,我寫東西是快,可是那是因為寫的都是我所不喜歡的,如果碰上我喜歡的,我會慢慢的去寫,可能一寫就是一輩子,但是,我的生活不允許我這樣,我要吃飯,我要掙錢,我有責任,所以,我隻能加快腳步。
我想,吳嬋也是這樣吧,在無數次的被人蹂躪之後,她即便是想變得很好,也沒有這個機會了,即便是機會擺在她的麵前,她也不會再去爭取,並不是別人不能原諒她,而是她不能原諒自己了吧。
吳嬋在車裏漸漸的睡去,呼吸聲很急促,表情是痛苦的,有時候會突然被驚醒,之後看我一眼,再次安然睡去。
我將車速開的很慢,我想她和我一樣不願意麵對這個空而大的城市,這裏沒有靈魂,隻有人來人往,隻有擁堵,隻有繁雜充斥這個城市,看似燈火闌珊的夜景卻充滿著無盡的虛無和孤獨。
這個路程,我開了四個小時的車,到了吳嬋的家門口,我停了下來,等待著吳嬋再一次的醒來,她每次醒來都是驚醒,所以我不忍心打攪她,沒過多久,她不出所料的驚醒了,我瞬間抱著她,“又做噩夢了吧?”
吳嬋緩和了一會,一把推開我,“我靠,我還以為是小哥哥呢,你丫怎麼是個女的?”
嘿這話說得,路燈照在吳嬋的臉上,顯得多了幾分妖嬈,要是這個情況,吳嬋要是脫光了,估計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藝術照,“你看你說的這話有良心麼?我這不是怕你做噩夢嚇到自己麼,所以才給了你一個愛的抱抱,不像你,直接對著我獰笑!”我想起上次我在吳嬋家,我夢到左靈時,吳嬋對著我的臉獰笑。
“去去去,我哪能被夢嚇到!”吳嬋不耐煩的推開了我。
我伸了一個懶腰,開了四個小時的車我也累了。
“哎,小可,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吳嬋盯著我看。
看的我有些毛骨悚然,“什麼問題?”
“你丫抱上我之後,我居然沒有感覺出來你是個女的,你也太小了吧,要是把你扔在男澡堂裏,然後把頭剃光,男人們要是不看你下身,還真看不出你丫是個娘兒們!”吳嬋說完就哈哈大笑。
我沒有反駁,隻是狠狠的擰了她一下,我小怎麼了?小了精致,小了可愛,反正已經能夠滿足宮南了。
“去去去!你趕緊回家吧,在我眼前就礙眼,我回家了!”說完,我就將車門的鎖打開。
吳嬋下了車對我叮囑了一句,“回的時候慢點,別管你男人多麼想你,先讓他忍著,開車一定要慢啊!”說完,吳嬋“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了,沒有給我還嘴的機會。
回到家,宮南坐在書房看書,“老公,我回來了!”我斜靠在書房的門框上,“老公~老公公~你就不想人家麼?”我開始惡心般的撒嬌。
宮南放下書,“叫考公就行,你幹嘛叫老公公,我要是公公,你能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