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著柳藝,而柳藝滿臉的是憎恨的神色,她紅著眼睛看著我。
她的這個眼神讓我有些不適應,“柳藝,你慢慢說,我敢保證我和顧北是清清白白的,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們了?”
柳藝露出一抹艱難的微笑,“是,你能保證你和顧北清清白白的,可是顧北呢?你能保證,顧北和你清白麼?你知不知道,我和顧北為什麼鬧的這麼僵硬麼?”說著,柳藝拿起那個項鏈。看了看又笑了笑。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顧北每天晚上都念你的名字,一個月三十天,他至少有十天都在念你的名字,做夢的時候念,即便是我們倆親熱的時候,他偶爾也會把我名字念成‘小可’,然後他都不知道,他隨口而說的,可是,說者無意,聽著有心,他心裏全是你,即便是做那個事情,他都會叫你的名字,你讓我怎麼想?當我問他為什麼要叫你的名字?為什麼在做那個事情的時候,他還要念你的名字,而他居然一口否認,說自己沒有叫,嗬嗬嗬,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吧!”說完,柳藝緊緊的捏著那條項鏈。
可是我是無辜的啊,顧北對我的感情,我沒有辦法割斷啊,想想都感覺有意思,明明是柳藝搶了我的未婚夫,之後,她還要責怪我,責怪我的未婚夫還想著我。
柳藝把那條項鏈放在桌子上,“我沒有風騷成性,我跟那個總編也隻是曖昧,我並不和他發生關係,我知道公司裏有顧北的眼睛,所以我故意和總編進入酒店,但是,那是我越好他的,我們在酒店隻是吃飯,之後,我從後門溜出去,在表麵看上去,就好像是我們開房了,至於這條項鏈……”柳藝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條項鏈也不是什麼窮小子送給我的,而是我自己買的,然後帶在我的脖子上,就是讓顧北看見,就是讓他難受,我就是要報複他!”
“可是,你這樣對你們沒有好處啊,這樣隻會讓你們的關係變得更壞!”我難為情的說道。
柳藝搖搖頭,“壞?我們都壞到骨子裏了,說真的,我沒有做一件什麼對不起顧北的事情,而顧北呢?他每天去夜總會消遣,而我呢?就跟受活寡一樣,偶爾顧北沒有去夜總會,他饑渴了,在我身上得到索取還要念著你的名字,小可,如果是你你受得了麼?”柳藝看著我反問道,“如果宮南和你親熱的時候念著他前任的名字,如果你跟守活寡一樣,你受得了麼?”
“我……”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柳藝,因為宮南的前任已經去世了,而我也不會和他發展成這個樣子。
“受不了吧!嗬嗬嗬,什麼道德,什麼三從四德,什麼要貞潔!刀子不插在誰身上,誰就不知道疼!”說完,柳藝再次哭泣了起來。
我長舒一口氣,“那顧北和你離婚,你怎麼不同意?”
柳藝緩緩抬起頭,看了看項鏈之後笑著說,“顧北已經見過你了吧,已經把事情跟你說了吧?嗬嗬嗬,如果我和顧北就這離婚了,你覺得我還能洗白麼?即便這是我一個人作的,那顧北怎麼想我?世上的人不都在說我是風騷在先麼?況且,我為什麼要跟顧北離婚?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他,我為什麼要和他離婚?”
在柳藝的話語中,我能體會到她還喜歡著顧北,隻是手段有些過於幼稚了,比如她自己買一個項鏈,還買的是廉價的,這個舉動讓我感覺她還是一個小女孩,“柳藝,你還喜歡顧北麼?”
柳藝沒有說話,隻是呆愣愣的坐在那裏,“你還喜歡他對麼?”
柳藝依然不說話。
“你喜歡他就和他別這樣了啊,你們這樣對誰都不好,你們的日子還得過啊,你喜歡他就告訴他啊!”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柳藝緩緩抬起頭,“我喜歡他,可是,他愛的人依然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