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真的?”聶夏大聲問道,一雙猩紅的眼睛裏滿是興奮。 他不怕陳年初發現他 他就怕他發現不了他。 這個仇,遲早都得報。 電話那頭,陳萱萱緊張的說道:“阿東,我們先暫時去國外避一陣子風頭吧,等我哥不懷疑你了 我們再回來好嗎?”
可是她的話被聶夏完全嗤之以鼻,“為什麼我要躲?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阿東,你別這樣,我哥會對你不客氣的。”
“誰贏還不一定呢。”聶夏冷笑。 他恨這兩個人,恨到骨子裏。 陳萱萱還想說說什麼勸他,可是聶夏已經聽的不耐煩了。 整天羅裏吧嗦的,像個老太婆一樣,真是受不了。 “我還有事,先掛了。”
“阿東,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強?”活著不是比什麼都重要嗎? “好了,先掛了。”
說著,不等陳萱萱說什麼,他就掛掉了電話,將手機隨意扔到一旁。 身後 一雙嬌嫩的手緩緩環過聶夏略帶線條的腰,整個人直接貼在他後背上。 “對你的小女朋友這麼凶麼?”女人咯咯的笑著,一雙手不安分的在聶夏的胸前遊走。 男人同女人一樣,都是敏感的動物,聶夏飛速的抓住那雙遊走的手,眼神暗啞了幾分。 這個女人總是能這麼正確的挑逗起他的欲望,比起總是疑神疑鬼的陳萱萱來說,強上太多倍。 不等女人反抗,就直接被聶夏壓在了床上,一陣纏綿。 醫院病房內—— 淩笑笑拖著疲倦的身子,腳步急促的一間一間病房的找。 若言終於回她消息了,看來林華安還是守了信用的,將若言放了出來。 一進病房,看到臉色蒼白的江若言,淩笑笑的眼眶就紅了。 要是當初她不答應林菲菲的要求,也就不會有後麵這麼多事情了。 一步錯,步步錯。 “別哭呀,我又沒有死,怎麼一見我就是這個表情啊?”
江若言大大咧咧的開著玩笑。 她不會安慰別人,也見不得別人哭。 “你亂說什麼呢?你趕緊好起來,我還要等你回去給我發工資呢。”
本來傷感的不行,被江若言一句話,立馬轉涕為笑。 這到底是多沒心沒肺,都傷的這麼嚴重了,還能笑的這麼輕鬆。 林華安告訴她的,江若言在監獄被打的像狗一樣,還細致的跟她描述了當時的場景。 淩笑笑隻能將手緊緊捏成拳頭,不敢不聽,也不敢反抗,隻是心卻是一滴一滴的滴血。 “好,等我出院了我就立馬發工資。”
小財迷。 被她這麼一提醒,江若言才意識到她出事的這段時間恰好是月末開初之際,設計室的其他員工還在等著她回去發工資呢。 “笑笑,你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啊?”江若言認真盯著淩笑笑。 淩笑笑原本不是一個特別瘦的女孩子,相反還有點兒嬰兒肥,看起來肉肉的。 才一段時間不見,圓潤的臉上幾乎沒有什麼肉了,黑色的大眼睛凹陷著,眼底是深深的青色,整個人精神很不好。 她這麼臭美一個家夥,最注重保養自己的皮膚了,怎麼會讓自己熬夜? “沒有啊……我挺好的。”淩笑笑尷尬的回應,因為緊張,手指都打成結了。 “你別擔心我了,你趕緊養傷吧,我知道你傷的很重。”她歎了口氣,撩開江若言的袖子。 雪白細長的手臂上,布滿了紫紅色的淤青,有一些擦破皮的地方已經結痂了,整個手臂看起來慘不忍睹。 連手都這樣,更別說身體的其他部位了。 看著看著,淩笑笑眼框又是一酸,眼淚忍不住直掉,這都是她的錯,都是她讓若言受到這樣的傷害。 她真的不配當江若言的閨蜜,虧她還那麼信任自己。 “若言,你打我吧,你罵我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