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家庭裏沒人有犯罪記錄,那就是一個優秀家庭。
而蕭漠在吃飯的時候,便開始給陳飛吹噓自己自己從軍的時候幹過哪些大事,拿過多少次的獎章。
陳飛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不時地點頭。
看著陳飛小口飲酒的樣子,蕭漠不由咽了口唾沫。
可惜剛才他的那兩杯酒喝完了,隻能眼饞。
“那個小王八羔子,怎麼還沒把銀針買來……”
蕭漠開始抱怨下屬沒有把銀針買來,否則針灸完了一次,他也有借口繼續喝酒了。
陳飛看到蕭漠的窘態,識趣的把酒杯放下。
蕭漠都饞成這樣了,陳飛沒必要讓他難堪。
“你這個酒精肝,我給你針灸完了一次,咱們就能繼續喝酒了。”
陳飛好像看出了蕭漠的顧慮,笑著對蕭漠說道。
蕭漠不好意思的摸著後腦笑道:“第一次來我家,就讓你看這個笑話,真是難堪啊,哈哈哈。”
“沒事,男人喜歡酒很正常,不是說不抽煙不喝酒活著不如一條狗嗎?”陳飛笑道。
蕭梅韻老爹的脾氣,很合陳飛的胃口。
蕭漠爽朗一笑,先不管別的了,等他的屬下把銀針送來之後,就沒什麼問題了。
“你們兩個真是酒鬼。”蕭梅韻歎了口氣。
她帶陳飛來,可不是讓陳飛喝酒的,但陳飛能夠把老爹的酒精肝治好,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陳飛對蕭梅韻說道:“別說你爸了,你隻管好好吃飯就行。”
“我可餓不到自己。”蕭梅韻冷哼道。
陳飛和蕭漠苦笑一聲,對於蕭梅韻,他們兩人都沒什麼辦法。
二十分鍾後,一名身材健碩的男子走了進來,手裏抱著一盒銀針。
“你這個小子,我讓你買個東西,費了老鼻子事了。”
蕭漠罵罵咧咧的把盒子接過,遞給陳飛說道:“幸好還沒有吃完飯,你先幫我紮幾針,咱們繼續喝酒。”
“行。”陳飛接過盒子,對蕭漠說道:“你上那邊的沙發趴下,把上衣脫掉。”
蕭漠聽了陳飛的話,脫下上衣,趴在沙發上。
陳飛手拿銀針,在蕭漠的幾個穴道上紮進去,然後輕輕撚動銀針。
“有什麼感覺嗎?”陳飛問道。
“感覺後背被螞蟻咬了一樣,有點疼,還挺舒服的,胸腔感覺有點發熱。”蕭漠說道。
“那就行。”
陳飛把銀針給拔下來,對蕭漠說道:“這次之後,還需要治療兩次,你的酒精肝就可以痊愈了,並且以後都不用怕複發。”
“那真是太好了,咱們繼續喝酒!”
蕭漠從沙發上爬起來,對陳飛說道。
兩人重新回到酒桌上,蕭漠給自己的杯子裏倒滿一杯後,對陳飛道:“這杯酒是我敬你的,謝你能幫我治病。”
陳飛知道蕭漠隻是找理由喝酒而已,笑著沒有說話。
蕭漠將酒水一飲而盡,隨後又給自己倒上一杯。
“來,別光看著我喝,你也喝點。”
蕭漠舉起杯子道。
“你這個人啊,我都覺得陳飛別給你治病比較好。”蕭梅韻的母親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