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不敵眾,符墨一邊擋回黑衣人手裏的劍,一邊思考著該如何逃出去。
“走水了,”
不知道何時別院廂房燃起熊熊大火,符墨這幾日對於別院的地形十分熟悉,趁著混亂輕而易舉的逃了出去。
“該死的,竟然讓他跑了,還不趕緊去給我追。”司徒新發現符墨不在場,憤怒的一刀將眼前的人斃命。
夜色裏符墨分辨不清楚方向,竟然被追到了護城河邊。
“攝政王爺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就由在下送你一程。”司徒新將符墨堵在江邊。
符墨看了一眼,決絕的跳了下去。
“該死的,”司徒新躍到欄杆邊,往下一看,滔滔江水綿綿不息,已經看不到符墨的身影了。
“少爺,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先回去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司徒新帶著人返了回去,在別院書房裏發現了一張墨跡還未幹的信。
看著手裏這張還未寫完的書信,司徒新計上心頭。
祭天舞蹈的人選定了下來,司徒府和祝府沒了動靜,褚詩蓮也樂得輕鬆。
正巧她最近認識了一個小姐,也是人選其一,叫顧媛,雖為世家小姐,但性子開朗,為人颯爽,褚詩蓮對她很有好感,經常邀她到攝政王府玩。
這個消息被祝君軍得知了,讓祝嫿告訴了司徒豐毅,三人商量了一番。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顧媛假裝鎮靜的問。
“嗬,”蒙麵黑衣人冷冷的說:“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隻說了,請你來的目的,是想讓你幫我們做點事情。”
“做什麼?”顧媛顫抖著身軀問。
“你這幾日經常出去攝政王府,做什麼想必我不說你清楚。”
“攝政王妃對我很好,我不能陷害她。”
“既然如此,那我就隻能去找你家人聊聊,說不定你就願意為我做事了。”
“你…卑鄙無恥,不得好死。”顧媛氣的破口大罵。
“既然你忍心看你爹娘去死,也不願意替我辦事,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蒙麵人冷漠的說。
“別。”顧媛心裏很糾結,一邊是從小疼愛她的爹娘,另一邊是對她十分照顧的褚詩蓮,她該怎麼辦呀?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後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黑衣人一劍挑開她身上綁的繩子,飛身一躍,消失不見了。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這期間顧媛是坐立難安。
“想好了沒?”黑衣人突然出現,開口問。
顧媛艱難的點頭,說:“我隻有一個要求,別要她性命。”
“哼,這件事情你我說了可不算。”黑衣人冷冰冰的說:“現在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顧媛想了一會兒,說:“好,我答應你,你要我做什麼?”
“有需要你的地方,自然會有人通知你的,現在你該幹什麼還幹什麼。”黑衣人留下一句話又消失了。
另一邊,司徒新日夜兼程已經回來了,在司徒豐毅的書房,負荊請罪。
“幹爹,是孩兒辦事不力,竟讓攝政王逃跑了,不過以他的傷勢,卷入那樣湍急的河流之中,活下來的可能不大。”司徒新低著頭說。
“也就是說並沒有確定他是否真的死了?”司徒豐毅有些煩躁。
“但孩兒覺得可以利用這件事來做文章。”司徒新給司徒豐毅出主意。
“怎麼說?”司徒豐毅問。
“這是孩兒在攝政王別院找到的一封書信,我們可以利用這個傳出攝政王已故的消息,再給皇帝來一場意外死亡。”司徒新出著餿主意。
“不行,這件事情事關之大,我還是要去找太後商量一番,再做決定。”司徒豐毅說。
司徒新有些急了,說:“幹爹,太後雖然姓司徒,但是她已經嫁了人,還有了兒子,她是絕對不會殺了自己的孩子來成全我們的大業。”
“閉嘴,”司徒豐毅嗬斥他。
司徒新無奈的說:“幹爹,孩兒是真心未司徒家著想,望父親要好好考慮一下孩兒說的計劃。”
“別說了,先把這封信偽造一下,在暗中推動一下謠言。”司徒豐毅吩咐道。
“是,孩兒這就去做。”
翌日,一封帶著血跡的書信和屍體被抬到了城門口,引起了一片轟動,在聽說是攝政王之後,現場頓時炸了,議論紛紛。
攝政王府內,甜甜慌裏慌張的跑進裏屋,氣喘籲籲的說:“王妃,不好了,王爺遇害,被抬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