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現在已經偏向司徒家了,將宮裏所有的力量都交給了司徒豐毅。”符墨語氣有些沉重。
“這怎麼可能,太後她是不是傻呀,皇帝才是他的親生兒子,司徒家登基,於她又沒有任何好處。”褚詩蓮有些不解,與太後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多少了解太後的性格。
“皇帝雖然是她親生的,但是在權力麵前,都不值得一提。”符墨歎了口氣,說:“據宮裏裏傳出來的消息,太後本以為我死了,還未來得及高興幾天,就碰上祭天儀式上的事情,現在司徒家一手遮天,現在皇帝出事了,她身為太後,還是能主點事情。”
“看來這才是司徒家的陰謀,利用離秋城的災情,將你引過去殺了,小皇帝又勢單力薄,太後又是個利欲熏心的主兒,再設計異象,順利成章的繼承皇位。”褚詩蓮感歎,“司徒家可真打的一手好算盤。”
“現在時候不早了,先別說這些了,明天一切都會落定。”符墨安慰她。
果然如符墨所想的一樣。
翌日一早,宮裏派人傳出話,請攝政王妃和大臣們一同進宮,有要事商議。
符墨擔憂的說:“我現在不能和你一同出現,你帶著盧飛,一定要注意安全。”
“如此大張旗鼓的召集我們進宮,一定不會在此時下手。”褚詩蓮回給他一個笑容,說:“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自己。”
褚詩蓮帶著甜甜和易容過的盧飛坐上馬車,朝著皇宮的方向駛去。
在宮門口遇到了祝嫿,她像是在這裏等候已久了。
“喲,攝政王妃來了。”祝嫿看到褚詩蓮走過來,陰陽怪氣的嘲諷,“這王爺才剛剛去世,王妃就有心情出來溜達,看來這傳言王爺王妃情深似海你儂我儂的怕是有假吧。”
“本王妃是接到聖旨進宮,不知道司徒夫人到此所為何事?”褚詩蓮裝作不知道得問。
祝嫿得意洋洋的說:“隻怕過了今日,你就要改稱呼了。”
褚詩蓮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司徒將軍要休了你?”
“褚詩蓮,你個賤人,”祝嫿氣的跳腳,指著褚詩蓮的鼻子罵道:“你就是見不得我好過,你怎麼不跟王爺一起去死呢,免得王爺黃泉路上一人孤單,也好顯得你們夫妻情深。”
“本王妃的兒子尚且年幼,自然是離不開母親的照料,想必王爺也不會忍心讓本妃去陪他。”褚詩蓮話鋒一轉,諷刺的說:“不過倒是你,嫁入司徒府這麼久,這肚子也沒有一點動靜,究竟是司徒將軍不行呢,還是……”
“你…”祝嫿的身體早在之前就傷得恨了,大夫說這輩子可能都沒有懷孕的可能,這褚詩蓮是專找她痛處戳,叫她如何不生氣。
“兩位都是奉命入宮,就不要在這宮門口耽擱時間,萬一錯過了商量要事的時間,豈不是要後悔了。”旁邊一個路過的官員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
“多謝這位大人提醒,本妃稍後就過去。”褚詩蓮說。
祝嫿也想起來,司徒豐毅交代給她的事情,頓時也沒有了和褚詩蓮吵架的欲望,瞪了褚詩蓮一眼扭頭離開了。
褚詩蓮也帶著甜甜和盧飛朝著禦書房的方向走去,路過禦花園的時候,褚詩蓮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頓住了腳步。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去就回。”褚詩蓮說。
褚詩蓮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人,這才放心的走過去。
“顧小姐,你來這裏做什麼?”
顧媛聽到褚詩蓮的聲音,頓時轉過身來,驚慌的打量周圍,拉著褚詩蓮躲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裏。
顧媛慌張的說:“那日祭天上的異象,是司徒豐毅讓我做的,事後為了不讓我出去泄密,他把我留在宮中,我估計過了今日他就會殺我滅口,所以我來這裏等著,就是想告訴王妃他的陰謀,好戳穿他。”
顧媛將事情的經過一一說了出來,果真與褚詩蓮猜想的一樣。
“你別擔心,先回去躲著,等下我會派人去找你。”褚詩蓮安慰她。
顧媛點點頭,鬆了一口氣,恨恨的說:“我相信王妃一定可以讓他的陰謀敗露,那不得好死。”
顧媛走了以後,褚詩蓮叫來盧飛,“你就把這裏的事情都告訴王爺。”
盧飛為難的說:“屬下是來保護王妃的安全。”
“今日我外公肯定也在場,必然不會讓我出事的。”褚詩蓮冷靜理智的給他分析,“最多就是對我冷嘲熱諷幾句。”
盧飛想了想,艱難的做出了選擇,畢竟這事關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