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靜謐的夜色下卻蕩漾著別樣的喧囂。
鉑爵會所的走廊裏,女人神色痛苦,扶著牆壁艱難的向前移動。
有雜亂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女子腳步愈發淩亂,慌不擇路下跌進了一個房間。
黑暗中傳來女子急促的呼吸,除了慌亂的心跳還伴隨著體內叫囂的雜念。“那個女人到底哪去了?”
彼時,門外追趕的腳步聲愈來愈近,女人身子緊貼房門,緊張到渾身僵硬。
直到過了很久,才終於聽到門外腳步遠離的聲音。
稍稍鬆口氣,下一瞬她感到黑暗中似乎有人靠近,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體內躁動的藥物因子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瞬間湧上心頭。
她看不清那人的長相,隻感覺到絕望,痛苦蔓延著奇異的感覺在沸騰。
她緊緊的咬住唇瓣,拚盡全力想要保持最後的理智,頭頂上方卻忽然傳來男人低沉而又如暗啞的嗓音。
“乖。”
這聲音如同定心丸,讓她心頭突然一酥,即使被男人禁錮的快要喘不過氣,此時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男人動作輕柔,還不望安撫她,月光照在男人臉上,若隱若現的俊逸容顏,令人心神蕩漾。
夜色荒唐,房間內的溫度迅速上升,皎潔的月光仿佛都染上了一層粉紅色。
……
“068床換藥水了。”
一記清冷的女聲響起,激醒睡夢中的人,女人睜開眼睛,卻帶著掩飾不住的痛苦,都這麼久了,為何還會記起那晚?
“情況有點棘手,你再加把勁,還是不行的話,隻能給你剖腹產了。”護士的話語不帶一絲的感情,女人微微一愣以後緩緩點頭。
看著自己已經足月的肚子,她的心中說不上來的複雜。
那一晚被最好的閨蜜下藥,差點被侵犯,即使後來是逃了,可不還是逃出虎穴又進狼窩。
最後連那個男人是誰都不知道。
想起過去,女人忍不住皺眉,當初知道懷孕的時候已經是快三個月的事情,有想過打掉,可是最終還是沒狠得下心。
畢竟是她的骨肉,作為母親她滿懷著期待。
“嫣嫣,原來你在這。”
不遠處響起一道驚喜的女聲,墨嫣兒抬眸,卻看到那個罪魁禍首此時正站在自己的麵前。
沈芳舒提步走到她的麵前:“嫣嫣,最近你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
說著她的視線意味不明的看向墨嫣兒的肚子:“你都要生了啊。”
說這話的時候她神色故作驚訝,眼底的勝利卻止都止不住的外泄。
墨嫣兒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弧度:“你來做什麼?是覺得我還被你害的不夠慘?”
“怎麼能這麼說呢?”
沈芳舒裝的十分無辜,溫柔體貼地為墨嫣兒拿起水遞給她,“人家隻是來看看你會生出什麼樣的野種。”
“畢竟這孩子父親不詳,還真不知道是誰的種呢。”
墨嫣兒冷冷的瞪著沈芳舒,眼底的憤怒怒不可遏:“給我滾。”
後者卻十分不以為意,在她眼裏,這一切都是墨嫣兒咎由自取罷了,怪的了誰,而且她本來就配不上孫淮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