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俞的淚水止不住地湧出來。
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楊風在幫她,在守護她,可她卻誤會了楊風,就在剛剛還要跟他離婚,並且扇了他一巴掌。
“不要走,楊風,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林子俞狂奔到筋疲力竭,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氣,心裏頭是百味雜陳。
她真的誤會了楊風太多太多,其實現在回想起來,楊風跟秦院長勾搭的事也是誤會了。
別墅大廳裏,劉蘭珍無法描述此刻的心情,內心的觸動不會比林子俞少。
“這一切都是楊風那個窩囊廢做的?”劉蘭珍的表情無比地精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邊的蔣宇恨得咬牙切齒,手裏的鑽戒盒都被他給捏得變形了。
楊風,咱們走著瞧。
而此時鄭澤的車裏,鄭澤親自開車,楊風則是坐在副駕駛,淡淡地看著窗外。
“我說兄弟,以你的身份不用活得那麼憋屈吧。”
鄭澤氣憤難平:“那個叫什麼蔣宇的,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對你吆五喝六地。”
“話說,你丈母娘和蔣宇什麼的,難道都不知道你的身份?”
鄭澤狐疑地問著。
“嗯,”楊風微微點頭,“隻有你知道我的身份。”
“早說啊,我要是知道這事,當時在別墅裏就把你的身份公布出去,嚇死他們那群勢利眼。”
鄭澤心裏感慨不已,那群張口閉口錢錢錢的東西,卻不知道最有錢的人就在自己麵前,真是諷刺。
楊風衝他搖頭:“還是別說吧,暫時先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這是為什麼?他們不知道你是誰的話,還是會看不起你的。你是什麼身份,江城這小小的地方是困不住你這條巨龍的,更別說他林家了。”
鄭澤為他抱不平。
楊風歎了口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你不也是,以你家裏的背景,何必要在江城管理這家維也納酒店。”
鄭澤一愣,說的也是。
維也納酒店隻是他家的產業之一,諸如林家,蔣家這些可都不被他放在眼裏。
鄭澤願意來江城接管維也納大酒店,是因為想證明給父親看,自己有能力繼承家業,並不比大哥差。
“好吧,唉,確實是這樣,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鄭澤沒再追問。
坐在車裏閑聊了會,楊風就讓鄭澤送他回家了。
回到家裏,楊風躺在臥室的床上,把玩著那枚綠鑽鑽戒。
這戒指,在別人眼裏是權力和欲望的象征,但在他眼裏卻是個束縛。
成為豪門繼承人,掌控超級豪門,其實並沒有那麼美女,如果有可能的話,楊風是不想過那種生活的。
“再過10天就是我跟林子俞的四周年結婚紀念日了。”
楊風輕聲呢喃著。
本來這次紀念日,他想給林子俞一個大大的驚喜,但剛才林子俞在蔣家別墅裏的態度,卻讓楊風寒心了。
楊風閉上了眼睛。
他這次回來,其實是要跟林子俞道別的。
他不是狗,他也是人,是有感情有情緒的,不可能一直被人侮辱責罵還要賠著個笑臉。
林子俞累了,他也累了。他總是在考慮林子俞的感受,但是有誰考慮過他的感受?
如果林子俞態度依舊堅決,堅定要離婚的話,那就,離了吧。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爭吵。
“楊風那個窩囊廢算什麼玩意,就算這次項目的事不是因為蔣宇才搞定的,但蔣宇好歹也盡心盡力了,楊風呢,他都幹了些什麼?就是個廢物罷了。”
劉蘭珍和林子俞一路爭吵著到了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