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沒準備和這個男人動真感情。
一個執棋人,怎麼可能會愛上自己的棋子?
“今晚我有事,就不陪你吃飯了。
融資計劃的事,我們改天再商議,我現在要去做個頭發。”駱逸之站了起來。
“可是我們說好今晚一起吃飯的。”榮季林明顯不悅。
“我臨時有事,就不陪你吃飯了。”
駱逸之的發型本來就很講究,但還要忙著再去做一次頭發,這說明對晚上的約會非常看重。
榮季林心裏妒火更熾,為了南辰,駱逸之竟然放他的鴿子!
“那我陪你去做頭發吧,你做頭發無聊,我可以陪你聊天解悶。”榮季林說。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們改天再說。”
駱逸之拎起包,急匆匆走了出去。
榮季林等駱逸之走了一會,也跟著出去。
駱逸之在哪家美發沙龍做頭發,榮季林是知道的。
一路跟到理發店,將車停好後,到對麵的咖啡廳買了咖啡,拿出手機來玩遊戲。
等了近兩個小時,駱逸之才出來,又去了另一家美容館做皮膚護理。
為了和南辰約會,駱逸之竟然折騰了幾個小時。
在確定打扮得精致的駱逸之進入了彼岸餐廳後,榮季林打出了一個電話。
*
這邊南星也是忐忑不安的。
信息他是發了,駱逸之也答應見麵了。
可是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駱逸之以後不主動找南辰,他還沒想好。
直接抽耳光那肯定不行,這麼粗魯的事,星少爺認為隻有喬戰那樣的粗人才幹的出來。
而且抽耳光容易,後麵的事恐怕就不好解決了。
萬一激怒了駱逸之帶來嚴重的後果,那背黑鍋的還得是南辰。
現在南辰處境艱難,集團反對他的聲音越來越響,南星不想在這個時候給哥哥找麻煩。
可是唐靜芫苦苦相逼,他又不得不做事。
所以隻能是想辦法勸退駱逸之,但是又不能得罪駱逸之。
這個分寸實在是不好掌握,南星頭疼死了。
穿上南辰標誌性的黑西服,發型改成南辰的模樣,黑著臉上了車。
對著後視鏡照了照,就是南辰的模樣,沒有區別,一點也沒有。
他和南辰的相似程度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隻有特別接近的人才看得出來。
應該不能說是看出來,是感覺出來。
如果隻是看外形,是無法分辯的,隻有通過一些表情和動作細節,才能區分。
南星心想,如果駱逸之真的喜歡南辰,那麼她一定能看出自己就是南星。
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喜歡的男人都認不出,那怎麼能叫喜歡?
如果駱逸之認出來了他是南星,南星也準備坦然承認,那就當大家開了一個玩笑。
他也不再說傷害駱逸之的話,就吃餐飯告辭,當一切都沒發生過。
至於如何向唐靜芫交差,他沒想好。
這事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六點差十分,南星到了彼岸餐廳停車場。
整了整領帶,打開車門下車。
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