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們公司本季度有一個產品需要發行，目前正在找投資商，策劃書在這裏，你可以看看，我司屬意的合作對象是蕭總的公司，所以希望你能把策劃書拿去給蕭總看一下。”
杜曉仁聽完臉色就陰沉了下來，看著桌子上對方推過來的策劃書，精美的封麵看著就眼花繚亂，她沉聲問：“為什麼要給我？你們自己拿去給蕭湛不是更好？”
對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說來慚愧，我們前幾日已經給蕭氏遞交了合作申請，附帶了產品介紹和策劃，但被對方婉拒了。”
“想來是因為蕭總事務繁忙沒時間看，底下人不知道產品好壞，就直接給退回來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們這個忙，我對我們的產品有信心，和蕭氏合作一定是雙贏。”
杜曉仁是見過蕭湛工作時的認真勁的，所有尋求合作的投遞書，他都會一一查閱，基本上都會在一周內給答複。
如果是被退回去了，那就是不合作的意思。
這人明明已經清楚了這件事，卻還是在找理由，說是底下人的鍋。
杜曉仁笑了下。
這人見杜曉仁笑了，以為事成了，卻聽她說：“抱歉，我不能幫你。”
“為什麼？”對方上表情直接僵住。
“我跟蕭湛的工作不一樣，我們私下裏是不會談工作的。”礙著這人是公司的訪談對象，杜曉仁盡量找了一個不怎麼駁對方麵子的理由。
誰知道對方一點自知之明也沒有，不依不饒起來：“我隻是想讓你把策劃書拿給蕭湛看一下。”
杜曉仁知道蕭湛對自己有多寵溺，如果這策劃書是自己拿給蕭湛的，蕭湛有多一半的可能會賣她這個麵子。
到時候若是出了問題，誰擔著？
杜曉仁便說：“這個我真的幫不了你。”
“隻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忙你都幫不了嗎？我對我們的產品有信心，相信你也不想讓蕭總的公司損失一個好的合作夥伴吧。”
杜曉仁險些被這人大言不慚的樣子給驚到了，她冷笑一聲：“如果你的產品真的很優秀的話，蕭湛一定是會跟你合作的，如果他把你的策劃案給退回來了，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所以，不存在什麼蕭氏公司下麵的人看不出產品好壞之類的理由。”
“抱歉，如果你是為了跟蕭湛搭上關係才跟星悅合作的，那你可以離開了。”
杜曉仁雙手交叉放在腿上，向後靠在椅背上，雖然是一副慵懶的樣子，可眼裏閃爍著的諷刺的目光卻一點也不掩飾。
這人被杜曉仁這樣的眼神給刺到了，直接起身離開。
杜曉仁以為這就是全部了。
結果下一個來的人更過分。
直接就說，“我本來是看不上你們雜誌社的，但是看在蕭總的麵子上，才屈尊來和你們合作的，如果你識相一點，幫我和蕭總搭一個線，我就跟你們雜誌社簽一個長期的合作。”
杜曉仁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克製住把咖啡潑到這人身上的衝動，冷笑著將這人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