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突然停住腳步。
他轉過臉認真的看著我道,“我們一直都在啊!”
“這個一直,是指到什麼時候?”我不解,剛才明明一轉眼就沒看到他們了,怎麼會一直都在那裏呢?
白柳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自從我們下車以後,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他反問了我一句。
我卻更疑惑了,如果是他們一直都在,那剛才經曆的事情,他們應該全部都看到了才對,怎麼會不知道大師剛才幫過我的事情?
難道說,他們真的不是原來的他們了?
想到這裏,我有意的問了一句,“那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剛才就是聽到那個詭異的聲音以後,邳修才將符紙給我,拉著白柳躲起來了,徒留我一個人去麵對那麼可怕的一幕。
回想起剛才那一幕,直到現我仍舊心有餘悸。
白柳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前麵的邳修和大師仿佛一對老友似的,侃天侃地侃空氣,從天文聊到地理。
我也不好去問邳修,隻得默默的跟在後麵。
有走了摸約十分鍾的樣子,我的視線裏出現了一輛出租車,上麵空無一人。我快步走到車子旁邊,車子駕駛座附近赫然放著一份報紙。
正是我們先前坐的那一輛。
可……
看著不大對勁呀!
我們下了車,根本就沒走特別遠,怎麼現在又走了十多分鍾才到?
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
可白柳和邳修就好像根本就不知情一樣,看都不看那車一眼,徑直走了過去。
“看您這身打扮,今日可是有喜事?”前麵話題一轉,邳修突然問了一句。
大師的腳步一頓,呐呐的開口,“此事說來話長。”
“那您長話短說。”邳修將大師請到一邊,掐指一算,直截了當的問,“今天這日子好像不大適合嫁娶吧?”
我和白柳也走了過去。
隻見大師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結結巴巴的開口,“這……”
“大煞之日,不宜婚嫁,不宜發喪,難道您家裏沒有人知道嗎?”邳修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懵。
這大煞之日還有這麼多禁忌,選日子的人難道不知道嗎?
就算選日子的人不知道,大師本人也不清楚嗎?
我疑惑的看向旁邊的大師,隻見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大師,這是什麼情況?”我也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連忙問了一句。
“大師?也就是說,你也是做這一行的咯?那您怎麼會連日子都分不清楚?”邳修眼中閃過狐疑的光,仿佛剛才那個談笑風生的他,僅僅是為了現在的問題做鋪墊而已。
“此事說來話長啊!”大師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邳修又看了我一眼,笑道,“我這妹子識人不清,可不代表我也好騙。”說到這裏,他突然正經嚴肅起來,“說罷,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