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告訴我她要結婚了,我笑著祝福她,卻不準備去參加她的婚禮。
慕嶼宸家酒窖裏還剩了點的白蘭地,我一瓶瓶的糟蹋了。就在前陣子他還告訴我,他要送我出國,讓我隨便挑個好學校繼續讀書,別再當這個行當了。
哪個行當呀?嗬嗬。
我雙腿雙臂子往沙發上一撂,裙子一直被擼到大腿根上了,裙下什麼都沒有。
他現在告訴我,我這個行當齷齪了,他看不慣,當接濟窮人要送我走呢。
就在這半年的荒唐日子裏,我都不記得在這沙發上來了幾發,我們又是怎樣的神迷,我以為他把我用的很順,至少還能再順個兩年,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膩了。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依舊顯示著忙音,但是每被掛斷一次,我就又打。就是要吵的他慕嶼宸不得安寧。
晃動的酒杯杯麵上,還印著我壞壞的臉,嘴角依稀噙著一抹笑。
在我撥打了幾十次他的號碼後,怕是因為耐心感人,竟然通了。
“喂,我在忙。”
不耐的語氣搭配嘈雜的環境,讓我又回想起了他第一次遇見我的場景,眉頭蔟著,俏挺的鼻梁之上,那眼眸深邃,望著一般把我給醺醉了。
那個時候我還是個不懂事的服務生,把飲料潑到了他筆挺的西裝上,又羞又抱歉的直用手去擦他身上的汙漬。
他連連後退,嗓音溫柔的說不用,可我還是堅持要脫他西裝幫他洗衣服。
情景落到我頂頭上司眼裏就是我一心往他懷裏擠,存心勾引不知羞恥。
後來我被炒了魷魚。
他心存愧疚,於是我們認識了,他重新給我介紹工作。
而現在我就在他供養我的私人別墅裏,不知死活反複撥打他電話,還如此慢悠悠的論調:“我現在特別想找一個人和我喝酒,可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到有什麼人選,這半年來我都沒有認識什麼人,我隻和慕先生你最熟,你過來陪我解解悶,我們說說心裏話?”
那邊頓了一下,語氣更加的不可耐煩,“實在沒事就不要再打了,接下來我也沒時間聽。”
我馬上大聲接話:“知道嘛,你在忙你的婚禮嘛,嗬嗬,我就是覺得,慕先生你找到真愛了要結婚了就把我這個情人踹掉不太好呢,你想著用我的時候就跟我好,不想用了就過河拆橋啊。”
嘈雜聲音更大了,但是我就是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絲譏諷的語調就從他的嘴角竄出來,直刺我耳膜:“我沒時間和你瞎鬧,要多少,寫好數目來找我簽字。”
我抓住電話的勁頭變大,“那要看先生你有多慷慨了,我手裏可是有我們兩個人一起的照片視頻,如果你現在不過來和我喝酒,我就全部發給你的未婚妻。”
“你敢,寧酥!”電話被他掛斷,我左邊胸膛也起伏的更加明顯。
是啊,我叫寧酥,我是一個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可以豁出去的打工妹!我怕什麼!
我沒想到他會來,他來了就證明在他心裏他的未婚妻很重要。
婚禮上準備的西裝襯的他更英姿逼人了,那腰,那腿,嗬嗬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