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這能一樣嗎？
前麵的司機專注的看著路況，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
“你別說話了，慕少，你車上有沒有小孩可以吃的零食，給他一點。”堵住小孩的嘴。
小團子搖頭，“我不吃，我就要說話。”
說著，湊到慕忱舟耳邊，“爹地，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和媽咪在一起，占了大便宜。”
慕忱舟眯了眯眼，饒有興致的問，“什麼大便宜？”
“媽咪好看啊。”小團子笑出聲，“孟瀾爸爸說，娶到漂亮媽媽就是占便宜。”
男人目光微沉，“昭昭，你說清楚一點，孟瀾的意思是娶到媽咪占便宜，還是娶到漂亮姐姐占便宜？”
小團子想了想，“漂亮姐姐。”
蘇心蹙眉，“孟瀾整天都在和你說些什麼東西。”
以後還是別讓孟瀾帶孩子了，再這樣帶下去，小團子以後要成個色鬼。
“昭昭，爹地和你商量一件事。”這件事慕忱舟想了很久，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
蘇心警惕起來，佯裝喝水，側耳聽著。
隻聽慕忱舟說：“以後別再叫孟瀾爸爸了，可以叫叔叔、幹爹，隻有和媽咪躺在一張床上的男人，才可以被稱作爸爸。”
“噗……”蘇心一口水卡在嗓子眼，險些把自己嗆死，“你別教壞小孩。”
豈料，小團子嘿嘿一笑，“這些我都懂，孟瀾爸爸也說過。”
慕忱舟臉黑了下來，“所以孟瀾和你媽咪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沒有。”小團子迅速否認，“爹地別生氣，以後我不叫孟瀾爸爸了。”
在爹地麵前不叫。
“慕少，適可而止吧。”蘇心淡淡的提醒，“隻是幫忙而已。”
又不是真的在一起了，怎麼能打擾對方的生活？
小團子疑惑的問：“什麼幫忙？”
“你不需要知道的幫忙。”蘇心捏了捏兒子的臉，“乖，別鬧……你爹地了。”
小團子皺起眉頭，“你又有事瞞著我，什麼都自己一個人扛著，這樣我會擔心的你懂不懂？”
蘇心無奈回應，“懂。”
“所以要告訴我，下次告訴我，這次就算了。”小團子說完看向慕忱舟，“爹地，媽咪有時候笨的很，你要多照顧她。”
這娘家人的口吻，真是絕了。
慕忱舟看這小孩有點可愛，“如果不照顧呢？”
“不照顧的話，媽咪就會難過，一難過就會生氣。”小團子撇了撇嘴。
“然後打你？”慕忱舟忍著笑。
昭昭搖頭，“媽咪不打小孩，生氣的話，媽咪隻會一個人坐著，發呆、哭。”
笑意忽然消散，慕忱舟心裏有一種脹痛的感覺。
原來這個女人這幾年是這樣過的嗎？
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一個人扛著所有。甚至生氣了，都沒辦法發泄出來。
“別胡說了，沒有的事情。”蘇心否認，抱過小團子，強行和自己兒子換了個位置，把這兩個人隔開。
慕忱舟看向女人，“昭昭的爸爸是什麼時候走的？”
這個爸爸，自然是指親生父親。
“很早，在昭昭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走了。”